第六回(1 / 1)

郑大管事横抱佳人,跨步入幕,把她置在床榻上,平身躺卧着,背忱丝被。他居高临下地俯视身下碧人的娇态,裤襠都蓬蓬地胀起。

春花不愿躺卧在郑大管事的身下,打开双腿,把唯一的遮掩布裙襬,推至腚股间,让他身在高位,居置腿中,俯瞰她的全相,暴露的,私密的,都可尽览无谓,不可隐蔽。

她半撑起来,扭动腰姿往后退,盼能摆脱这刻的窘境。然,随着她的扭动,胸房前那两颗小白桃,左摇晃,右荡漾。让那位想静赏身下佳人,陷于羞赧脸红,又情慾深坠的男子,计谋被打乱,哑声地向站立在床角两头的玉意及玉祥道:

过来把她捆实。

是。

是。

她们应声回示,齐脱下花鞋,爬上床榻,左右各跪坐一位,一手按压春花的香膊,一手掰压开膝盖在床铺上。

春花试图扭动腰身,仍未能挣开这份拘搏,嗓子都哑声嘶呼。

不姑姑求求求求您们放开我。

郑大管事蹭开靴子,跪坐在床榻上,解开裤头,掏出猩红暗沉,粗直坚硬的杵子,让它去蹂躪沬濡的嫩穴。

春花看不到身下的景况,仍可感受到有一件热烘烘的物件靠近小妹子,用近乎赤热的物件去撬开小妹子的粉唇,好让热物不断地顶撞一侧的唇瓣,露出内逼的嫩肉来,再把整根热物压倒在嫩肉上廝磨。她的眼珠儿都睁得如铜铃般大,那想逃离的渴望更旺盛,使出吃奶的力水,仍未能有一丝松脱。

啊啊管事不要,烫嗯嗯

郑大管事盯着那粗棍子在滑腻的嫩肉上磨蹭,把粉色嘟嘟弄到嫣红緋緋,逼内的汁水泱泱渗漏,才愿住手。他用双手捆固春花的腰姿,不让她有丝许的扭动,让火热的杵子缓缓戳开粉嫩的花穴,递进一小块的肉端入小穴内。

啊啊痛不不要嗯嗯

春花小儿,只是一小撮已受不了,将来甚可伺奉男子。

啊不管事啊

春花撕痛得泪珠颗颗在眼眶里流下,咽哑的嗓子嗌出求饶之声,心眼儿直往脖颈处涌现,有说不出,道不尽的屈辱。偏偏,小妹子只被杵子撑开一小节,已传来较往日更猖狂的骚痒,内逼的嫩肉不断收缩叫嚣,她那可如此无耻,一面嚷着要他住手,身子却愈趋多汁要他捅进深处。只好抿着檀嘴,不让那酥软宛柔的调子喘吟出来。

身下的女子,词里推拒,却发出如春鶯般的嗓音,縈绕在郑大管事耳侧,他那可放过她。况且,他的杵子未顶进半撮的茹头,娇柔滑腻的唇肉已有此若无地舔舐着马眼处,要小孔发酥发麻,让杵子在冰冷的外间壮大,滚热。这样,他又甚可轻易饶恕她。

捆好她,不让她动。

玉意玉祥知晓郑大管事的意图,调整身子,面朝春花,跪压在被掰开的大腿之上,双手按压肩膊,要春花一分亦不能动曳。

郑大管事加重握着春花腰姿的力道,让她没有过多的扭动。让整个茹头缓缓戳进小逼内,把互相黏合的肉逼硬生生撑开,分离,再用两墙肉逼去挤压,吮紧,包裹那异物。

啊啊痛啊不痛不要啊啊涨

那从没被人造访过的私处,被人狠狠地掰开,有阵痛,有不息,有排斥,春花都说不明那感受,只能不自控地收紧肚皮,用力排出小妹子内的异物,却徒劳无果。

求求管事嗯嗯

在这恣意享乐的时刻,郑大管事甚可能把这把求饶之声听得入耳,他要这花穴把茹头含吮片刻,故没有再多举动,静静享受身下小儿的处女之逼。他深晓只要他没有捅破身下家妓的胞膜,他如何把玩她,花嬤嬤们都不会出言制止,甚至会乐意配合。然而,这位小家妓仍未有觉悟。

这些府中的老人都清楚,家妓是属于主子们的玩物,她们的胞膜必是主子爷捅破,或是主子爷言明,赏赐给那位去破瓜。倘若有人私下对她们下手,必被处分,因这是规矩,亦是主子的体面。

儘管如此,那又有男子能把持得住,有风韵嬈媚,身姿妖冶,芙蓉春水的女子在眼周徘徊,而忍让,不下手。因此,主子爷都睁一眼,闭一眼,没破坏惟一的规矩,他们都不会拘着僕人,随他们玩弄。

郑大管事当然知晓其中门道,便要玉意玉祥固妥春花,好让他能浅尝私户,过一回癮。

他与花嬤嬤相识数十年,相知对方的性情及习性。早在数月前,侯府内已把花嬤嬤收一名粗生之婢,并要把她调教为家妓一事,传遍府中上下。他亦甚为惊奇,一名粗婢能入她老人家的眼,可引起他的兴趣,寻摸应如何令她行方便之门,让他一尝究竟。

然而,不用多久,她主动找来,并道明这必有谢礼,他可不能错过送上来的方便之门。作为侯府的大管事,当中不乏有事相求之人,送赠温床女子,来贿赂他,拜託他办事,这已非鲜有之事。故,当日,花嬤嬤有相求之事,他只好用两日办妥,并领人来见她,都是侯着这份谢礼。

郑大管事品尝过小穴的滋味,受着它含舔前头,心中更为耐烦,把酷热的前端抽走,要热杵子顶进别处了,憋在棍身内的白浓浊液应要喷洒出来了。

他示意玉意玉祥松手退下。

她们松开春花,下床穿鞋。

春花感受小妹子内的热物退走,她感到空虚痒痒,又带点劫后馀生之感,都道不清心头上的滋味了。只可稍作安抚自家,手脚重获自由,不再被捆实,应是喜乐之事,把提在喉梗的心眼儿缓缓放下。

那知,小穴没有那火热的肉尖头,后菊却迎来非它整件含吃的热物。它没有如捅入前户时的轻力巧劲,是横蛮强劲地向着后穴戳。那火辣辣的痛楚阵阵传上春花的心头,她那稍放下半刻的心头,又要跳窜到喉梗处。

啊不,啊痛痛,啊啊啊

郑大管事那有空间再温柔缓慢地去操弄后菊,他已胀痛上头。而且,那幼如春笋般的甬道可完全被他捅进,让他感受丝丝的快意,他当不可浪费后菊的包容。他用力顶进去,再抽出来,顶进去,抽出来那初尝大棍的后菊既没有被操到渗血,反之,甬道已缓缓操到渗水,润滑粗杵子,欲要用涓滴的水流扑灭杵子的火气。

春花被这捅到只得苦苦求饶,连感受不息的馀力也没有,腰姿高高弯起,拱近那杵物,以此缓和捅进后菊的力道,腿丫主动虚盘缠他的腰间。

玉意玉祥瞥见春花的举动,无意,偏可讨好男子,心中安慰。不管将来如何,春花未能放得开,不要紧,身子馋男子,及其命根子,受他们操淫褻玩,已可为她少遭罚了。

郑大管事留意到春花的举动,扬起嘴角,更不与她客套了。用力晃动腰腹,向前捅,要耻毛贴触到户口,往后抽,要杵子拉出一道丝水,势要这初尝情慾的小儿知晓他的利害。

啊啊啊

春花那会是万花丛中的郑大管事对手,她都被捅到柳腰高高拱起,双手死命地抓紧被子,脚蹭在床铺上胡乱蹬着,一副风烛残年,又鲜活春色的姿容。

郑大管事盯着春花的反应,对于花嬤嬤调养姑娘的技俩更为佩服。只需操弄半刻,便可把首尝操菊滋味的初雏儿,操出快意来,由当初求饶苦哀,变成呱呱地吟。

啊啊啊啊

他手痒,拉扯奶头,她又会娇娇地呻。

啊啊啊

真想,在她被破瓜以后,把她拐回来淋灕尽致地肏前穴一回。

啊啊啊

春花已被肏到只余喘嘘嘘的嗓子,身子已疲惫到摊软在榻上,不可作任何举动。

郑大管事那可就此饶了她,双手抓一把她滚圆的臀肉,便把身躯往前倾,把火热的杵子深深装嵌在后菊内,又坏心眼地旋动腰腹,让熙近前穴的耻毛,轻刮撩拨唇肉,及那小肉芽。

啊不不要磨啊痒涨啊啊

春花那受得了如此坏心肠的欺负,已被操软了身,要大肉棒用力捅撞到深处。驀然,停止,不再被狂猛操弄,只可含着它,让它在蠕道内肆意地搅动,粗硬的耻毛又搔痒私户。这可是要逼疯她了,双目闭合,昂首呼啼,唾液沿着嘴角流淌。

而始作俑者的他腾出一隻手,亲暱地抚摸她的青丝,脸庞贴着她的脸儿,与她廝磨,轻咬她的腮颊。

春花小儿,合弄双腿,下榻后,不可忘了我,你可是我有份捅大的

春花那听得入耳,双手抓着他的肩胛,扭动纤腰,忘情地叫喊,求饶。

啊啊不痒啊啊管事啊

郑大管事不喜她只顾娇呻,便挪开另一隻手,捏住一隻椒乳,用力收紧,把乳肉都在指缝间挤出来了。

啊痛啊

那我的问话,你应如何回答?

春花稍作迟疑,那乳尖便遭殃了。

不不拉断啊断了。

那回答我。

春啊春花知知晓啊啊

郑大管事看在她乖巧知错份上,姑且饶她一回。然而,腿间那支壮铁如牛的杵子便不想轻易饶了可爱的菊穴。他跪立起来,捉着无力垂下的小手,然后便要她好受了。

啊!啊!

春花被捅到要往后仰,然双手却被捉着,又被拉回,让两副身躯肉帛相撞,捅入后菊的力气颇为大。最终,她只可风霜欲坠地娇吟着。

啊啊啊

能在床上把一名女子操得如黄鶯翠鸟般呻叫,任何一名男子都会甚为满意,即使对方只是一位初雏儿,都无损他的虚荣心。郑大管事亦如是,腰上的力道便一刻也不弱下,直至那股热浊欲要破门而出。他才把那杵子抽出,把前端头探进小穴,喷出那股烫液。

春花被烫到在床上虚弱地左摇右滚,欲摆脱那股热浪。但是,那可能。刚才的操肏已用去她绝大部分精力,只可呜呜叫喘,那还有力气去挣脱。最终,只可随郑大管事高兴,要如何作罢,便那样作罢。

春花小儿,你可不要浪费我的一番心血,要好好装妥它们啊!

郑大管事没等春花回应,已抽出自家宝贝,一气呵成,系回裤头带,下榻穿鞋。

已不知,下榻后,那位不认人了。

郑大管事行回外堂,坐回刚才入座的位置,喝回一口暖茶,润喉,才徐徐地道:

老姐姐,都是您会教人,其他人教出来,真是没有您的人那般好。

多谢盛赞。老弟你欢喜便好。

欢喜。当然欢喜,他日有事帮忙,儘管差人同老弟说,老弟一定尽力而为。

那老姐姐在此先行感谢你。

客气。我还有事在身,先行去处理。

那我都不叨扰你了。

郑大管事向花嬤嬤作揖走人,花嬤嬤相送他到厢房台阶下,才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