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木马lay(1 / 1)
k城偏北,虽然尚在初秋,清晨的冷气也是冻人的。
玉沧对于住处不太讲究,再加上alpha普遍抗冷,房间里的保暖设施并不完善。
玉沧六点固定起床晨练,这些天过度沉迷温柔乡已经荒废了近半月,是时候捡起来了。
她慢慢挪下床,又赶紧把被子贴着oga的身体掖好,生怕放进去凉气把人惹病。
昨晚oga睡得很不安稳,梦里都在发抖,出了一身冷汗。玉沧怕他感冒,给他熬了姜汤喂下去,后面才好了。
alpha撑在oga身体两侧,蹭蹭光滑的小脸蛋儿,想重重地嘬几口却紧急刹车。
不行,好不容易才睡安稳。
她利索地把头发绑了个马尾,随便换了身运动装出门了。
alpha跑完步,特意去了趟附近的早市,挑了些新鲜好吃的食材满载而归。
刚煮上粥,餐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alpha扫了眼,看到熟悉的号码接起来。
“萧礼,什么事?”alpha走到书房把门关好。
“公事。第一,针对oga的1号药剂一个月内最多14次,希望你没有超标。第二,在你走之前,来我这里查一次心理…
空气静了一瞬。
电话那头的人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忽略空气瞬间的凝滞,继续开口,语气及其公式化:“你还有你的oga都需要,事关你的oga,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
alpha早已习惯了那个人对自己的了解,以及公事公办毫无感情的样子,直接答应下来。
“没有什么事我…”
“有没有alpha可以用的避孕药物。”alpha精准打断,已经很熟练。
那头的人依旧没啥情绪,语调都没有任何变化:“我说过了,一号药物超标的话,除此之没有其他不让oga受损的避孕药物。当然你这样问说明你已经达标了,我们忽略这点。”
alpha扶额,这张嘴什么时候能讨喜一点点,真的,一点点就可以。
耳边的声音依旧不停:“alpha用的都没什么效力,除非你结扎。当然你肯定不愿意,像你这种性yu爆炸的老alpha,肯定特别享受oga在jg液刺激下的震颤…”
“好了,可以了。”玉沧很难再听下去,难以想象一个未婚oga会对别人的房事侃侃而谈。
“总之,没有可用的避孕药物,你的性功能太强,带套也难以预防。不过我已经给你定制了你能用的以防万一,但是不能射在里面。还有,我必须再次提醒你,你对于oga的性nu调教一旦开始无法中止,希望你坚持到底。危险我已强调多次,我想你一定还记得。”
oga这次彻底挂断。
alpha没什么表情,打开柜子里的保险箱,拿出里面仅有的一个相框。
少年笑容明媚,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像叽叽喳喳的小雀儿的眼睛。如果她没这么做,那么这双眼睛应该会说很多话,而不是一种。
alpha下意识想摸摸这双眼睛,却及时收住,纤长的手指微微蜷缩。
相框再次被锁好,她毫不留恋关上书房的门。
这条路,她必须走到底。
粥熬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她又煮了两个荷包蛋,纯白的蛋清包裹着金灿灿的蛋黄,像两个简笔画太阳。
戴上只遮眼睛额头的新面具,端着食物回到客房。
oga还在沉沉睡着,拉开窗帘,阳光照在清透的肌肤,恬静又美好。
现在不到九点对于疲惫的oga来说其实有点早,但alpha还是把他叫醒了。
oga缓慢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习惯性的叫了声:“主人。”声音软乎乎的,很乖很乖。
alpha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急切地吻住他。她吻的很重,草草啄吻就连忙撬开口腔,紧紧缠绕住软嫩的小舌,像是快要渴死的人迫切吮吸水分。直到oga的小舌累地动不了她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一下一下轻舔oga滑嫩的上颚。
oga只能感受到alpha热烫的舌头在他的口中搅弄,温热的津液多的怎么努力吞都吞不完,顺着嘴角滑落一路滑到颈部。
“唔咳咳咳…”
alpha猝不及防将舌头伸入他的喉口,越戳越深,他的嘴巴无法闭合,只能被动承受。几次干呕之后,眼眶里瞬间盈满泪水,豆大的泪珠困在眼眶要落不落,好不可怜。
终于alpha放过他的唇,从他身上离开,向外走去。他心里忽然一阵恐慌,怯怯抬了抬手又收了回去,掩盖似的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喘气。
玉沧快步离开,垂在一侧的拳头攥的死紧。她当然发现了oga的慌乱,但她没有回头。
oga还是在每天提臀打卡,后面不太方便。只能玩前面,刺激自然会少很多。alpha走向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工具室,挑了些新奇东西出来。
alpha装好变声器,拿着东西回来。
oga一眼就看到了,她手下仿真木马的背上比他小臂还粗的棒子,离近了还能看到上面的倒刺。
oga受了这么多天调教,几乎就知道这是要给自己用的。
“主,主人…”他哀哀的看向alpha,alpha却并不看他,浑身都是冷漠之气。
眼看那根又黑又粗的大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再也忍不住,从床头手忙脚乱地爬向alpha。
他跪在她面前,紧紧地攥住她的衣袖,白净的小脸上淌满了泪。
alpha不看他的眼睛,拿起一起拿来的白酒就要一饮而下。
oga突然像受了巨大刺激一样,大喊大叫起来:“不喝,不喝,主人,主人。艹我,我是sao货、ng货,我不敢了,求你,求求你…”
五十多度的白酒穿喉而下,alpha仰头灌下,白酒刺痛喉咙,她大声吞咽酒水,脑子里都是“咕嘟咕嘟”的声音。oga的哀痛的哭喊渐渐远去,她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时眼眶通红。
oga哭地撕心裂肺,头撕裂般的疼痛,他看着空酒瓶丧失理智,大力地将酒瓶摔碎,不管不顾地冲向那堆碎片,alpha拦腰拖住他,径直抱着他往木马的方向走。
她的脑海里不断闪过oga讲述童年不幸时的眼睛,里面全是信任和依赖。
他说他九岁成了孤儿,他的父亲酗酒,八岁那年oga母亲被家暴上吊自杀,九岁那年alpha父亲酒精中毒去世。
他说:“有了阿沧,我再也不怕了。”
可是她又忽然想起,当时oga眼睛里看的那个人,温柔包容,细腻体贴,不是她,那不是她!不是!
alpha眼球猩红,腾出一只手三两下把木马摆在地毯上。
她把哭得痛不欲生地oga翻过来,从背后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死死抱住他。
睡裤的裆部被直接撕开,内裤被拨到一边。alpha的手指大力地掰开他紧闭的细缝,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生怼上去。
“啊!好痛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主、主人好痛啊!”oga嗓子很快就哑了,疼得浑身发抖,臀部痛到抽筋,他四肢剧烈摆动,但移动不了分毫,只能任人宰割。
等花xue好不容易包住一点尖头,alpha按住oga的两条腿,整根没入。
“噗呲”oga直接射了出来,指甲在alpha手臂上留下深深的血痕。
这根东西真的太大了,直接顶到了他的胃,他的身体好像被生生劈开火辣辣的疼,脆弱的oga惨兮兮的承受着胃部的酸痛和空气中的酒味。
“呕…呕…”
酒劲上头,oga排斥的声音激怒了本来尚有不忍的alpha。
alpha在木马的尾部按了一下,木马忽然剧烈摇晃起来,oga被死死按在马背上,身体里前所未有的位置都被顶到,没能忍受几下,oga就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很多溅在了alpha手上,alpha把液体抹在,oga的乳尖,脸颊。
“看,你明明这么爽,五分钟都没到呢,竟然都尿出来了。”
“啪”alpha重重地扇过oga小巧的乳部。
“嗯~”oga生生忍了下来
看着他到了这份上还要强忍,alpha火从心起。
“还是不能让你爽是吧,好,我们还有别的。”
oga想要出声挽救,一张嘴只能溢出来“嗯嗯啊啊”的声音,声音彻底变了调,跟他之前上网无意中看到的卖淫oga一模一样。
下一秒,巨大的口球塞进他的嘴巴,腋下和脚底和胸部都被安了冰凉的东西,还有乳尖,又是吸乳器。
“嗯~啊!”一根细棍,被…被塞到了他的马yan里。
他惊恐的睁大眼,身上的东西几乎同时运作起来。
“嗡嗡嗡嗡嗡”oga脑海的清明被驱除,眼里逐渐布满情欲。
白白净净的oga,黑色的口球,跳蛋,红色的吸乳器,憋的通红的yjg。
alpha把碍眼的睡衣彻底撕碎一条一条挂在美人身上,欲语还休,诱人深入。
美人融化在黑色的木马上,随波逐流摆动娇躯。
alpha再次咬上美人的的腺体,酒味和灰烬,oga被各处艹的说不出话,爽的直翻白眼。
但是他没能晕过去,今天注定是个漫长的一天,守节美人彻底堕入性渊的恶欲之日。
alpha把住他的纤腰,指缝里溢出白嫩的皮肉。手指感受大东西在oga身体里到处碰撞搅弄,手下腹部的肌肉一下下跳动。
oga沉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扰的alpha心痒痒的,大肉bang早就硬了,直挺挺顶住她的裆部。
她拉开拉链释放出粗大的凶器,oga小嘴里的口球被拨开,没等重获自由的小嘴发出声音,大肉bang就迅速顶了进去。
“唔嗯…”
小嘴艰难地包裹住主人给的东西,口张到最大,里面被塞得满满的,柔软的口腔变成了一个温热的容器。
alpha一记深顶直接戳到了oga的喉咙里,喉咙反射性的挤压带来巨大刺激,让alpha几欲喷she。
oga抬眼望着眼前高大的女人,眼睛被泪水糊住,眼前的人非常模糊,泪光粼粼间女人的脸忽远忽近,忽明忽暗。
alpha扯住oga的头发,将他的头部掰成一个适合承受的角度。顶到喉咙深处然后“啵”的拔出,在oga喉咙中开出一条“甬道”。
oga还在随着木马晃荡,木马的摆动依旧剧烈,但oga却被开发出了适应性。他的身体像果冻一样瘫软q弹,即使身下再剧烈他也可以容纳承受,身体只是大幅度地前后摇晃。
alpha初次享受小嘴的伺候,探索的欲望高涨,她缓缓向里戳弄,一点一点推移破除阻塞感,直到感觉到达极限,她才退出去。
“咳咳咳…唔嗯嗯嗯嗯嗯…”
刚一退出来又急切地插了进去,一捅到底,alpha越来越熟练,频率越来越快,不小心擦过oga的贝齿也毫不退缩。
oga眼泪都要流干了才适应这种艹弄,收住牙齿每一下都承受。alpha耐力很好几乎每次都半个小时以上,按照她想要折腾oga的心理决定。这一次玉沧没有持久战,oga喉咙忍不住吞咽的时候就she了进去,oga猝不及防咽了一大口,她还没有停下,小嘴里填满了,剩下的全部喷在红彤彤的小脸儿上。
白稠的液体溅在浓密的睫毛上,眼睫缓缓眨动像是倾压了一层霜雪的蝴蝶翩起翩落。
“乖,闭上眼睛。”alpha拿起一旁的纸巾直接轻轻擦拭。
“好了,可以睁开了。”湿润的睫毛抬起,露出沾满情欲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珠晶莹透亮,直击她的灵魂深谷。
突然木马被关停,alpha一点一点拆下他身上的玩具,在最受虐待的胸部吻了吻。oga直直盯着她,眼神里似乎有些不解,他从来没有清醒地看她给自己摘下这些东西过。
alpha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粗大的棒子带出艳红内壁,小肉xue吞吞吐吐、恋恋不舍地从上面离开。
把人抱到浴室里洗干净,擦干水分放到懒人沙发上坐着,她把新的床单铺好,又把一旁懵乎乎的人抱回床上。
吹风机发出恰好温度的“呼呼”声,白青峦盘腿坐好,转过身子面对着她。alpha没有纠正他,跪立在床沿给他吹头发。吹了没一会儿面前的小脑袋就开始一垂一垂的,她轻轻把人扶好。
oga昏昏欲睡,alpha温和的声音响起:“宝宝愿意当主人的性奴吗?”
小人儿“嗯”了一声。
吹风机的声音停下,有点含糊的“愿意”也被alpha收入耳中。
alpha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笑着吻吻眼前人的发顶,三两下给人穿好睡衣又把自己收拾好,终于搂着人躺好。
alpha从背后抱住她的宝贝心肝儿,从耳后到锁骨留下密密匝匝的啄吻。
纤长的玉手伸过来捂住她的嘴巴,她惊讶了一下,意识到怀里的人是嫌弃她身上的酒味。她顺势按住那只手,把人举起放在自己身上。
oga在她胸前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好,手还是紧紧捂着她。她也由着他,有力的手掌拂过他的后背,直到感觉小人儿已经睡了才收回手把人放到一边。
alpha爱恋地盯着眼前人美好的面庞,倾诉似的开口:“结束了宝宝,我们都忘掉过去忘掉自己,以后就是新的开始。”她抬手摸摸软嘟嘟的红唇,在他的脸上不断流连。
“我保证,会让你幸福。”
………………………
oga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他睁开眼睛眼神很涣散,眨巴了好几次眼睛才反应过来似的。
玉沧趁他睡了把他换到了另一间卧室,她在屋外呆了一下午等身上的味道散的差不多才回来。
玉沧把新做好的饭拿进来,今天两个人闹完收拾完白青峦就睡了,等她想起来早上做的早就凉透了,只能进垃圾桶。
玉沧也饿了,很快就吃完了一碗,她起身去盛饭的时候,oga的饭还没怎么动。等她又吃完这碗,oga还在小口小口不慌不忙地吃着。
alpha吃完把空碗放好,静静坐着欣赏眼前的人。
可能是刚醒没多久,oga神情有点呆呆的。夹菜也只夹最近的一盘,对最爱的老陈家烤鸭视若无睹,不仅如此,夹菜还老是半道就掉。alpha看不下去,给他夹到碗里。oga抬头看看她的方向,也不说话,继续闷头吃,给什么吃什么,直到吃不下了,才把筷子一放,直直看着alpha。
alpha几口把他碗里的剩饭扫荡完,又迅速把桌子收拾好,把碗放到洗碗机里。
再次回到客厅就看到了,香艳无比的场景。
oga像伸懒腰的猫儿一样跪趴在床沿,身上一丝不挂,各色凌虐的痕迹错落,诱人侵犯。
alpha几乎是立刻就“立起来”了,她咽了下口水。
本来她真的打算今天放过他的…可是,现在她变卦了。
大手扳开挺翘的肉臀,受过很多插艹的xue口红艳艳的,即使多日没被开拓也依旧肉嘟嘟的。alpha伸手分开紧闭臀瓣,中间黑色的小洞被撑开,一张一合颤动呼吸着,引诱alpha深入探索。
“看来宝宝真的很喜欢今天的节目,很喜欢大肉棒,也很喜欢倒、刺吧。“alpha不经意地笑着。
“呵,竟然会主动勾引人了。”
那个木马最折磨人的作用就是上面的倒刺,她害怕伤到他没用那根大东西磨他,可是,谁知道面前的小人儿根本不领情呢。
alpha对于自己的oga沉迷别的“肉棒”这件事很是不满,她咬紧后槽牙下颌肌肉轻微鼓起又很快消失。
“欲求不满是吧,小sao货,嗯?”
身下的人摇着浑圆的屁股凑近,嘴里哼哼唧唧的喘息,气息不稳地喊着“主人”。
alpha利落脱下裤子,内裤退了一半就跨坐到oga臀上把人死死压住,她扶住挺立的肉棒在oga的臀缝轻轻磨蹭。
oga被压趴在床上,孟浪地摇晃屁股的动作被迫停住,静静等着alpha入侵。可是alpha却只是磨他,根本不往里钻。
“主人,主人,想要…”oga完全耐不住alpha的挑逗,动作诱惑不成就开始哀哀祈求。
“艹!”alpha撑起身体,膝盖顶开身下人的大腿,巨根对准小黑洞就要长驱直入。
将要戳进去时又猛地顿住,不理会身下人的挽留,去客厅拿出萧礼刚刚寄来的东西。
只要戴牢不射,就不会让人怀孕。
回来的时候,oga已经急得坐起来了,看到她走进门眼里全都是渴望。
alpha没看见似的把人掰回去,耿耿于怀道。
“以后你只能被我的东西艹,之前心疼你都不敢戳到底。没想到宝贝儿竟然sao得不成样子,是我的错,之前没好好满足你。”
alpha的语气愈发危险,身下的oga却好像完全没感知到,一味地往上贴。
“很多人说自己的o很喜欢狗的ji巴,我还没当回事,现在看来或许你也很喜欢。”
alpha说完,本以为身下的人会害怕。但是,他却只是皱皱眉头。
alpha不太满意,继续恐吓:“以后不听话,明天找个藏獒,满足你。”
身下的人终于停住sao浪的动作,被吓住了似的呆愣愣的。
alpha毫不意外,只是她只想吓他却不能把人吓坏了,正要开口安慰。
小人儿却轻轻“嗯”了一声答应了。
玉沧的动作猛地顿住,脸上的笑意全部褪去。
“哈哈哈哈哈很好!非常好!”alpha猝不及防疯狂的笑声吓得身下的oga突然颤抖。
oga为自己不知道错在哪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alpha近乎残暴地艹他,从傍晚到凌晨,每一次都一个小时起步,一夜七次,他被生生艹吐了她才放过他。
暴虐的性爱过后,alpha放开昏过去的脆弱oga,双手止不住的抖动。
她悲哀地想:她把原来的白青峦弄丢了,可是,她却得偿所愿了。
她停止思考,否则该怎么告诉自己灭顶快感之下的空虚又是什么呢。
她这一路,一直维持狰狞面目。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一旦出现计划以外的偏差,最先疯魔走向毁灭的一定是她。
天蒙蒙亮玉沧就醒了,小人儿抱着她的胳膊背对着她,头枕着她的肩膀,像个黏人的小孩儿一样。
玉沧无奈笑了笑,她昨夜被梦魇住,到现在醒了好一会儿了心还是砰砰直跳。再看枕边人,呼吸声绵长,真是睡的不能更安稳了。
今天她要摘掉全部的面具,用自己的这张脸来面对他了。
她抱着oga来到采光较差的房间,把窗帘拉好,又抱着人睡了过去。
…………
玉沧心跳的很快,她知道自己在梦里,但是怎么都挣脱不出去。
梦里漆黑一片,她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却能听见一些嘈杂的声音。
“失败品!留不住他的都是失败品…”“不还是照样会看向别的alpha,那,那么,我苦心经营又有什么用!”“我亲手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大麻烦,现在一切都要回到正轨…”“严玉沧,放弃吧,你会害死他,就像我一样…”
眼皮一凉,她猛地被拉回现实。
“呼呼…不会的。”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回过神,叫醒她的人正胡乱扯她的衣服,柔软的嘴唇在她脸上乱舔乱亲。
她张开嘴巴精准含住水红色的柔软,少年闭上眼睛睫毛一颤一颤,手上的动作逐渐停下,安安静静享受她的吻。
温热的津液在两个人唇间交换,玉沧躁动的情绪被轻而易举的安抚,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
她又想其实何必惊讶,这个人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她早就体会过了。
玉沧难得一次只想单纯的享受亲吻,没想到怀里的人却不干了。见自己扒不动她的衣服,就开始脱自己的,玉沧晃个神的功夫,手下就是一片光溜溜滑嫩嫩了。
纤长的手指从前xue一路滑到后xue,来回磨蹭就是不往里进。怀里的人明显着急了,晃着屁股就想往上撞,可是掌握不好时机,急得嘴也不亲了,自己掰开屁股就要往上坐。
“啪”白花花的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一掌。
“呜呜呜…”
男孩的眼泪说来就来,泪珠又大又急啪嗒啪嗒落在alpha耳边枕巾上。
这下轮到alpha着急了,赶紧把套戴好就往里塞。刚塞进前xue一点就被绞住,oga哭的一抽一抽连带着小xue也紧绷着。
她轻轻抚摸哄他,一套动作熟练无比,让她想到两个人一开始谈恋爱的时候,少年看上去没脾气实际上敏感又娇气。她小心翼翼还经常把人弄哭,练就了熟练的哄人技术。
她慢慢抱住oga,在他的背上轻拍慢抚,嘴巴也不闲着一点一点给人舔眼泪。
等到人终于不哭了,她也进去了大半。
不说话哄起来确实低效一些,之前两个人好好儿的时候,她哄人经常说一些甜言蜜语,单纯的小oga很吃这套。
进的再深一些的时候,oga的小xue开始有些吃力,全身肌肉变紧绷,她耐心地揉搓他的屁股,轻轻嘬着他胸前这些天被玩大的小红豆。
少年身体慢慢软化,喉咙里发出舒服的轻哼。alpha趴在他身上,叼住他的下唇轻咬,感受到他适应的差不多了,下身继续往里深入。
30岁的alpha早就已经成熟,纤细但是有力量感的四肢,肌肉线条分明的腰腹,坚硬持久肉筋凸起的性器,以及可以将一个oga活活艹死在床的体力。
而身下的oga嫩生生的,四肢白嫩细弱,腰腹柔软细薄,吸一口留下红痕掐一下又变得青紫。可是,就是这样一个需要星球法律特别保护脆弱的生命,让她这样一个绝对顶级的alpha瞻前顾后,患得患失。
对于oga的暴烈调教期,被她用较为激烈的手段提前终止。这一次,她希望他真的爽,这才是两个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xg爱。
alpha格外有耐心,认真观察oga的脸色循序渐进。先缓慢抽插让小xue适应,抽插数十下等到身下的人彻底放松闭着眼睛开始享受,再轻轻磨蹭他的花核…
少年本来稳稳盘在她腰间的腿,开始不知所措从她的腰上掉落,在床上难耐踢动。
“哼嗯…哼嗯嗯哼啊…”少年的轻哼逐渐高昂,欢愉中夹着难以承受的爱欲。
alpha来回摩挲他的腰侧安抚,下身继续循序渐进,对小花核的cao弄越来越大力。
“哈啊啊~嗯嗯嗯啊!…哈啊呜呜呜啊!嗯…啊!”
oga刚刚经过调教,身体异常敏感,刚开始的开胃菜他就逐渐承受不住了。他早就被艹熟了,刚成年就成了一个漂亮迷人的小荡夫。
“哈啊啊啊~呼嗯嗯嗯,主人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哈~”
alpha顶几下就要收力,抱着他从嘴唇吻到前胸,安抚快被艹哭的小宝贝。
alpha在他越来越肥厚的胸口嘬的滋滋作响,他咬着嘴唇眼神迷离地享受。alpha嘬住他的乳肉拉的长长的,左边吸完又去吸右边,他娇哼着承受,受不了了就放声浪叫,勾引alpha吸他的嘴,放过他被吸肿的的小奶头。
嘴巴放过了它们,手指又毫不留情地掐上去。alpha稍微用力顶住他的花核打圈研磨,他全身骤然绷紧,被压制在两侧的长腿拼命踢蹬挣扎,全身剧烈痉挛。他的嘴被alpha堵住,他歪头又被追上来稳住。
“呜呜呜…啊哈啊呜呜呜呜呜啊…”他要死了,他想求饶,可是他的嘴巴和呼吸都被掠夺了。
alpha无视他濒临崩溃的境地,继续深吻他,下身快速挺动,“啪啪啪啪啪啪啪”alpha用力打桩,速度越来越快,oga胯骨肉眼可见变红,酥麻感传遍全身。
oga被艹射了,但是阴jg依旧顶的高高的,alpha按住他的马yan,撸下周围薄皮用指甲轻轻扣弄。
oga难以承受这种陌生的快感,身体摇晃着躲避,却换来了一巴掌,他又被刺激哭了。
“唔嗯,主人啊哈哈哈哈,主人,我不行了不行了,艹我吧,求、求您了,嗯啊!主人,求您啊!呜呜呜,难受,救我啊哈啊啊!啊!”
玉沧看着自己没有一丝软化的性qi,她没有说话,停下手中的折磨,附身再次把人吻住,安抚了好一会儿,等小人儿不再要死要活,又重新动起来。
alpha持久不射,大肉棒不知疲倦每一下都顶到花核,直到感觉花核都被她顶软烂了,她都没有射的意思。
oga挣扎着喊叫,想要逃脱令他害怕的灭顶的快感。他每次想要张嘴求饶就被alpha吻住,次数多了,他也不再开口只是抖着腿绷着脚承受,被cao的受不了就大声浪叫。
oga被艹的翻白眼,再次射了的时候,alpha边走边艹他把他抱出了房间。
……………
换到明亮的环境,她的脸完全暴露,oga痴痴盯着她,却没有任何一点认出她的迹象。她的心里说不上难不难过,就好像她以为的一颗会爆炸的炸弹,最后却是一个哑弹的感觉。
alpha释放信息素,再次标记了oga,这次咬的很浅,因为终身标记早就打下,这次不过是个过场。
现在星球上oga的独立意识逐渐觉醒,开始抗议alpha在他们身上打上标记的行为,要求新增法条维护oga的权益。
只是这些她都不在意罢了,她从来只会想尽办法证明自己对于oga的绝对占有。
alpha把oga放在洗手台上,离开骚水直流的前xue,慢慢顶开后xue。等到彻底进去以后,把oga抱起来让他盘住自己的腰。
她稳稳地抱着小人儿,边走边艹。oga感受到身体里的性qi进入到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他突然害怕起来,模糊意识到一个恐怖的事实。
他的主人,之前竟然一直有所保留。
oga猛地瞪大眼睛,用手撑住身体想要少吃一点,但是他手抖的厉害微微抬起一点,又猛地跌下去。
“唔啊!要破了呜呜呜呜呜啊!”oga腹部凸起一大截,害怕地浑身都在绷紧。
“放松,破不了。宝贝厉害着呢。”alpha又在oga屁股上扇了一巴掌,oga被她扇的直哭,抖着屁股紧紧抱住她的脖子。
alpha抱着他在房子里一圈一圈地绕,oga渐渐没了力气,身体向下坠被彻底捅穿,alpha走一步就在他的小栗子上用力蹭一下,oga就不由自主的轻呼。
alpha其实是为了消耗自己的体力,防止自己真的一不小心把人艹死。
每进入一个房间,就找一个地方把人猛插一顿,放在饭桌上艹,书桌上插,顶在冰箱上捅,坐在马桶上顶,趴在落地窗前舔逼。
alpha射了三次,带着昏过去小人儿去浴室,又用他的手撸了一发。洗干净他,自己平稳下来,给人灌了两瓶营养液,自己也喝了两瓶,大下午了才搂着人睡了。
玉沧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她熟练准备好饭菜,就坐在床边摸着oga的脑袋思考。
今天抱着oga到处做爱的时候,她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冒出来一个词“无媒苟合”,他年纪轻轻跟了她,她应该安排好一切。
之前情况特殊她顾不上,现在一切步入正轨,她也应该考虑普通情侣考虑的问题。
她翻出备忘录里那个被她冷落很久的名字,名字下面红色的未接来电已经有五十多通,全都被她无视了。
铃声响的时候,江玮正在会议室里智斗一群董事,他面色沉静,时不时在笔记上写几个字,一副认真对待的样子。在座的人都想不到,他们心目中严肃冷静的董事长此刻心里骂的很脏。
看到来电显示的熟悉号码,江玮简直不敢相信,确认了好几遍,才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强装镇定去会议室外接电话。
“哇啊啊啊啊,小玉仔啊,老板啊,你终于理我了,苍天有眼啊…”
玉沧听着他虚假的悲嚎,心里毫无波澜,作为一个资本家,她只知道自己的工资开够了,其他的不归她管。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她还是比较给面子安慰了一下“好了,你辛苦了,今年的工资给你翻倍。”
听到又有钱赚,江玮眼睛都亮了。该死,要不是为了钱,谁会来替她受罪,不怕死的在一群老狐狸身边周旋。
江玮在外是圣立集团名副其实的董事长,实际上他的所有行为都是他的老同学支配的,他不过是个小喽啰罢了。
唉,谁让他“遇人不淑”遇到了这个冤孽舍友呢。
“感谢老板,要是还能放几天假就更好了。”他搓搓手继续得寸进尺。
他本来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对方一口答应了。
“好,我叫小赵给你买好去s国的机票,明天你就去吧。”
说起来小赵江玮心里就不爽,都是舍友凭什么她就可以简简单单只做个事少的生活助理,还可以时不时出去旅游,而他就只能苦逼的熬日子。
好在这一次没人性·玉良心发现,竟然知道关心他给他放假了,他真的很感动。
“谢谢老板啊,我爱你啊玉仔仔呜呜呜!”
“你只需要做一件事,约到铸造师诸凡季,我有个图纸要给他,需要他亲自完成。”
“哎?!”他刚想反驳,对方就挂断了。
“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他气的疯狂跺脚,要不是顾及会议室里的人,他非得原地发疯不可。
他早该知道的,玉沧发善心,铁树都能开花!
即使是三十岁的硬汉alpha也受不了这种委屈,嘤嘤嘤。
另一边,把人惹炸毛的玉沧,毫无负罪感。轻轻揉搓小人儿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对待易碎物品一样轻吻,把人唤醒起来吃点东西。
oga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跟alpha吻在一起。
alpha浅尝辄止,把人抱起来抱到客厅餐桌旁放好。
下午的运动量大,晚上两个人的胃口都很好,一桌菜很快就被消灭了。
吃完饭,白青峦还是软趴趴不想动,靠在玉沧怀里发呆。
alpha很喜欢这种把oga整个抱在怀里的感觉,小小一团抱住就能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她埋在他的颈窝深吸一大口,淡淡的草莓味信息素充斥鼻间,令她上瘾痴迷。
玉沧打开电视调到动漫频道,一个黄色卡通人物在上面蹦蹦哒哒,一下子吸引了“小朋友”的注意。白青峦认认真真盯着看,只是看到搞笑的部分却并不笑。
白青峦就这样面无表情看了好久,玉沧以为他不喜欢,刚要抱着人去睡觉,袖口就被扯住,alpha猛地愣住。
oga软糯糯地祈求,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还想看。”
玉沧感受到熟悉的动作,一瞬间以为阿峦已经想起来了,听到他的话才大松了一口气。心里不知道是庆幸多,还是失落多。
白青峦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以为自己要被拒绝了。只是他真的很想看,大着胆子又说了一遍,声音还是像蚊子叫一样。
alpha本就期待两人的关系能快点恢复,自然是无有不应。她还是故意逗他,掰过他的小脸面对自己,蹭着他的鼻尖诱哄:“那宝贝亲亲我。”
“啾,啾。”两声十分干脆,alpha都愣了一会儿。愣神的功夫,遥控器就被oga夺走,藏在怀里。
看着小人儿小松鼠藏粮食一样的动作,alpha心情更好了,把oga抱的高一点,舒舒服服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oga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动漫,尤其喜欢这个黄色小东西,到最后困得睁不开眼还是抱着遥控器不想撒手。
alpha没办法,抱着人和遥控器一起回到卧室,睡熟了才把遥控器救出来。
白青峦睡熟后,alpha打给萧礼。
萧礼的声音很清澈,一听就是还在工作。
“喂,什么事。”
“今天阿峦跟我撒娇了。”
萧礼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alpha不回答他,继续说今晚上的细节,话里话外都是在暗示她家小宝贝儿有多可爱。
萧礼看看自己眼前密密麻麻的实验数据,默默叹口气。
打工人罢了,不配说话。
扯了扯袖子这么点小事说了十几分钟,萧礼也是第一次知道她这副样子。
虽然对罗里吧嗦的老板有点意见,他还是认真给了答复:“目前这个情况,说明前面的程序没有差错,很快白先生就会慢慢恢复,除了失去之前的记忆和性欲增加以外,一般不会再有其他问题。当然还是要仔细观察,出现问题即使告知我。还有就是搬走前的心理测试,我觉得我们可以约个时间了。”
alpha心情不错,很认真听完,跟他约了下周三带白青峦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萧礼的心里突然放松了一些。
…………………
中午玉沧是被身边的人闹醒的,光滑的柔软在她的面部似有若无地触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身边人白净丰满的屁股,敏锐的alpha难得有些茫然,缓慢眨了几次眼才明白。
白青峦正在赤身裸体,摇着浑圆的屁股向她求欢。
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大手压下细腰唇舌舔上oga淫水泛滥的肉逼,舌头撬开花缝,双腿大开跪在她上方的人就剧烈抖动起来。
alpha灵活的舌尖舔进,才堪堪进入在里面轻轻活动几下,身上的人就受不住开始大叫。
alpha停下舌上动作,揉捏他的大屁股给他缓冲,却被oga坐了个结实。
“啪”的一巴掌打的肥屁股上的肉浪晃动,alpha坏心开口:“全是sao水,都滴在我脸上了,脏死了。”说着从oga腿间起身,单手捞起还跪趴着颤抖的小oga,大步流星去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直直浇下,alpha把oga放进浴缸,浴缸有些凉,oga刚离开她怀里就急切地朝她的方向伸手。
“主人,主人…我要,抱着我去床上要,啊~”
alpha没注意到他有些慌乱的动作,拎起oga白嫩的左腿,俯下身对着oga湿淋淋的花缝吹了一口气。
“哈啊…哈啊,主人,想要,很想要唔啊啊啊…”
温热的水流浇在他的花xue,轻微陌生快感让他很舒服又有点紧张,oga紧紧攥住浴缸两侧,身体轻颤。
“哗!”“哈…啊…”
水流开到最大,近距离怼在oga的xue口,alpha撑开花缝,有些烫的水流浇进他的深处,他张着嘴想要叫喊,却不知道要用怎样的声音应对这种欢乐,只是张着嘴粗重地呼吸着。
“哼…嗯、嗯哈啊~”
alpha把花洒塞到他手里,牵着他的手到她刚才的位置,拉着他的小手忽远忽近,xue口在这样轻柔地刺激下渐渐盛开。
alpha喉结滚动,哑声叮嘱:“我要去洗漱了,宝贝就这样按我教你的做,等我回来哦。”
oga急了用另一只手扯她的睡裤,慌张开口:“我也洗漱,宝贝也洗、漱。”
alpha被他话里的宝贝取悦到,笑着道:“那宝贝松手我把宝贝的牙杯拿来。”
oga有些黏人alpha动作很快,刚一脚踏进浴室热切的眼神就贴了上来。alpha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半没入在水中的诱人玉体,把他扶起来,牙刷抹好牙膏递给他,两个人面对面刷起牙来。
alpha动作快,洗漱完杯子随手一放,抱起他放到洗手台上,弯下腰用力吸住大开的花蕊。“先…先洗漱…嗯哼…啊!”
alpha长驱直入,在oga的敏感地带吸的“滋滋”作响。
白青峦双腿僵直无力地缠上她的后背,牙刷落到腹部,白色的泡沫从乳头到腹部留下一路痕迹。alpha把他的腿掰的很开,细致地照顾到他的每一处,里里外外把他舔了个透。
oga最后是颤抖着手漱的口,全身都软了,乳房红乳头肿比之前大了不少,最后才被alpha灌了营养液抱回了床上。
他睡了后,alpha来回冲凉好几次。oga今天的欲望来的有些奇怪,她只能克制。
到晚上安排着oga好好吃了饭,看着他胃口不错还吃了不少水果,甚至还脸红红的跟她说要“去厕所呆久一点”,alpha的心情才放松下来。被拉着“陪去厕所”,在此期间不间断发出声音给里面的人听,她的心终于再次感受到了“安稳”的感觉。
睡前洗漱完,又抱着他看了昨天的黄色卡通人物,oga才满意地睡了。
玉沧又是被熟悉的感觉叫醒的,她睫毛轻微颤动又控制住,闭着眼睛感受小人儿是怎样使尽浑身解数勾引她。
白青峦跪趴着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脚趾支撑发力晃动大白屁股在她脸上蹭,蹭到鼻尖和嘴唇就会逗留一会儿,体力跟不上的时候再错开。
这样坚持了近五分钟,顽强的出人意料。正在她考虑是否要睁开眼睛的时候,oga终于耗尽体力屁股挪到她的腹部,头贴在她的胸部开始粗声喘息。
仍然心安理得装睡的alpha嘴角不受控制扬起,温热的一团在她的身上喘息,一呼一吸紧紧交缠,她安静地躺着直到oga开始拽她的睡裤,她才装不下去。
oga艰难将她前面的睡裤褪下,就急切吸住她露出来的一部分阴茎。alpha立刻就硬了,oga被反压住,跪趴在床上塌腰撅起圆润的屁股。
玉沧熟练地戴好套子,扒开他的屁股就往里捅,后面最近不怎么做紧的厉害,光是进去一点gui头oga就有些紧绷。
“别怕宝宝,艹开了就舒服了。”alpha停住动作在oga腰间啄吻,直到眼前绷起的臀肉慢慢变软才继续开拓。
alpha的xg器很厉害,远没有整根进入的时候oga就受不住再次开始紧绷,她却不愿意像之前一样放过他。oga被温柔地放平在床上,白嫩有肉感的大腿几乎被掰成一个平角,alpha燥热的吻一路从他的脖颈顺着脊椎吻到臀尖,柔润的两瓣臀肉摊开像两个白色的球体饱满诱人。
玉沧看着眼前的淫态美景,眼里全是浓重的欲望,说出的话却温声无害:“宝宝,要慢慢适应我啊。”
白青峦胀的厉害,存在感过于强的某物让他听得不真切,敷衍地嗯了几声,全然不知自己的态度会引爆alpha拼命压制的欲念。
oga的态度让她有些急躁,心里的燥欲倾泻,沉声陈述:“你是我的人,当然就要适应我的型号,你的穴里就应该是我的形状,严丝合缝才对。”说着说着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急需oga确认似的发问:“宝宝,你说是不是。”xg器随着她的动作又进去一截,oga小声轻哼根本没有心力去听去回答她。
“是不是?宝宝,你说是不是?!”
还是没有答复。
alpha魔怔了似的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困境”,再三询问没听到他的声音就以为自己被拒绝了。她的眼神骤然阴森:“不愿意吗宝宝,怎么还不愿意呢?”说着死死将oga双手攥住按在头顶,从抽屉里拿出以前准备的细绳紧紧绑在床头,“不愿意呀,不愿意也没用了。”
话落的瞬间用力彻底捅了进去,他的臀肉被猛地撞击挤的变形,xue口猛地夹紧固住她的长根。
“啊!哈啊!求…”
alpha吻上他呻吟出声的软唇,把他的求饶堵在嗓子里。插入他的发间抚摸他有些长的额发,掀起来看着他光洁饱满的额头,轻轻揉开他紧皱的眉头,交缠的吻拉起透明的丝线,银丝断开,alpha舔舔嘴角,又好像忽然回过神,眼神不再可怖慢慢柔和下来。
“不要怕,我不凶你了。我慢慢的,不会让宝宝疼的。”
alpha捅的很慢很慢,一点一点捅到底再慢慢抽出来,真正温柔地在为oga的xue内塑形。在alpha的努力耕耘之下嫣红的小洞慢慢软化打开,粗壮的xg器埋进柔软窄小的腹腔,纤薄的肚皮被顶出清晰的圆头,xue口的肠肉被带出来又捅进去,配合着alpha的节奏。oga的腹部又胀又酥麻,但抽插却并不激烈也不疼痛,纤细的手肘微微撑起身体,在细绳的拉扯下上身的线条流畅又显眼,alpha俯身吻他的手臂,从肩头到小臂直到他被吻的绵软手肘失去力气瘫软在床,她才轻笑一声,解开他的束缚。
“谢谢主人,谢谢、您…慢慢的…”
alpha愤怒的情绪彻底消失,大发慈悲作出承诺“今天我都慢慢的,宝宝要答应我,坚持住好不好。”
得到承诺的oga放松下来:“谢谢、谢谢…”
直到被艹了很久很久oga才意识到事情不太对,他的肚子都酸了,alpha一次都没有射过。他渐渐承受无能,等到隐秘的小口被磨蹭,他才意识到alpha还在往里面捅。
“不要、不要,太深了,哈啊…主人呜呜呜,主人…”
“我答应了会慢慢的,宝宝也答应了要坚持住”alpha说着更加深入“怎么、我做到了,宝宝竟然做不到吗?”
“哈啊!要、要打开了…”
“是啊,要打开了。”说话间alpha的gui头进入生殖腔,温暖紧致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趴在床上的小o被抱起来坐到她的大腿上,双手掐住他的纤腰,获得oga身体的操纵权。alpha下身不再动了,抱着oga迎合自己的巨刃,保证每一下都能让他的生殖腔包裹住她,长久的研磨开始了…
“有、有点疼,主人,慢一点、慢一点,我、太小了、嗯呜呜呜呜呜。”
“哈,不小,我会帮你打开。”
“啾啾”两个重重的吻印在oga背上,alpha的犬齿在腺体周围逡巡,用力啃咬几下又收了回去。
“宝宝,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如果不是因为我很爱你,你这个样子,早就被我,操、死、了。”
“爱我、爱我?”面前的人回过头,含泪的眼睛模糊望着她,像是在求证。
“嗯,爱死你了。”
在alpha的缓慢攻势下,白青峦彻底沦陷,出的水浇透了几层床单浸到了床垫上。alpha抱起他一边继续缓慢研磨,一边掀起床单,把他的头按过去。
“你闻闻你的味道,是不是很骚,嗯?宝宝。”
白青峦一直在忍眼泪,肚子又酸又麻都要破了,本以为alpha要把他放下却等来这么一句,泪水忍不住直接掉下来砸到那一块痕迹上。
“不是,呜不是呜,好酸,肚、子、麻了。”
alpha把他抱起来,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一只手揉他的肚子,诱哄似的:“宝宝,乖宝贝,揉一揉就不酸了。”
直到oga晕过去alpha也没有抽出来,换了间房间两个人连体婴一样躺下,alpha紧贴在他的身后,双手轻揉他的腹部,一遍一遍吻过他的全身。
alpha又换过两次套子才意犹未尽地抽出来,给oga喂营养液洗完澡,神清气爽离开房间。
她一直很注意oga的情况,很容易就感受到他的异常。平时她的需求很大两个人晚上睡得不会很早,之前oga从不会这么早醒,这两天有些精力过于旺盛。
她想了想还是打给了萧礼,给他讲述这两天的情况。
单纯听alpha的描述,萧礼很难准确判断,只是说这种情况有点像古早的发情期,但应该只是轻度暂时的,大概是性事有些频繁或者是长期在一个空间接触alpha的信息素导致的。
玉沧松了一口气,跟他聊了一会儿周三的流程才挂断。
萧礼和他通完话放心了一些,在他这里他们两个人都是他的病人,每次玉沧询问她的oga情况的同时萧礼也在留意他的状况。最近能够明显感觉到alpha轻松很多。之前刚开始囚禁白青峦的时候她总是紧绷着,明明很担心却不会跟他聊很多,现在大不一样了。
“咚咚”敲门声打断他的思绪,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女alpha探出头来,见他看到她了径直走进来,满脸写着“开朗”两个大字。
她来交报告本来交完就该走的,萧礼却叫住她:“吴曦,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每天都心情很好。眼科不忙吗?”
眼科本来跟心理八竿子打不着,结果隔壁眼科主任突然出国学习两个月,两个人平时关系也还不错,所以东西就托他先代收。
alpha突然被叫住习惯性的挠挠头,说出的话却直白,“我母亲是这里的董事,就是那个李董。”说着又“嗷”一声开始解释。“我跟我oga爸爸姓。我母亲啊对谁都很凶但却是个o管严,我父亲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哈哈而我呢命比较好,我父亲超级宠我,只要觉得我过得不好就会抹眼泪。我母亲说是当时我父亲生我产后抑郁了一阵留下的后遗症,都二十年了她都懒得找个别的理由打发我…”
听到这里萧礼有些慌张地伸出尔康手,小丫头却没有t到,梗着头还继续说:“所以她不敢让我吃苦,难缠的客户医院里的人根本不敢安排给我。对了,还有就比如我们那个刘主任,他还是我祖父的学生,我祖父常常…”
萧礼无意中知道了不少别人家的私事,有点尴尬,只能仓促打断应付几句,赶紧让人走了,再不走可能连祖辈都要秃噜完了。
也是,出身又好,家庭也和睦,她不开朗谁开朗。
……………………
周三很快到了,不知不觉玉沧跟自己的小o安安稳稳黏黏糊糊过了许多天。
萧礼今天来医院格外早,他平时在玉沧投资研究院比较多,今天来早一点避免有什么特殊情况。
九点一到,他准时走到诊室门口,就看到电梯口方向拥过去一堆护士,他对一旁的助理医师使了个眼色,他就麻利地过去把人群驱散,引着人过来。
人群散开,穿着黑色风衣的高挑alpha大步走近,怀里稳稳地抱着一个穿得毛茸茸埋在她怀里的oga。
“谁也不准靠近。”留下一句话就跟两个人一起进了诊室。
隔音很好的房门,堵住了外面的讨论,也让外面的人讨论的更大声。
“哇啊啊啊,这个姐姐好帅啊,梦中情a真的是。”
“是啊是啊,这身材,这胸,这腿…真的没见过啊没见过,比例也太太太好了吧。”
一群oga讨论地很欢声音越来越大,一旁的几个beta无情开口:“没看到人家怀里的人,走路都抱着一看就宝贝着呢。”
“就是”另一个beta也火上浇油,“萧医生最擅长孕期心理,看这样八成是怀了,你们省省吧。”
医院里大多数人都是有点关系的,那些人把o跟b安排进来的目的本来就不一样,两帮一直不太对付。oga们被怼的莫名其妙,“我们就说好看罢了,又没要怎么样你们有妄想症啊。”
“行了,都闭嘴。”眼看声音越来越大,助理医师赶紧把人都赶到别的地方。
诊室里,萧礼却遇到了难题。
本来在他的预想里,alpha是比较难搞的那一个,现在却完全反过来。
他看着oga紧紧攥着alpha衣角不松手,绷着小嘴要哭不哭的样子,有点不知所措。
但还是耐心地哄:“我跟她就先进这个门里,你在外面等一小会儿。”说着拇指跟食指捏在一起留出很小的空隙。
oga只是眨了眨眼,紧接着使劲摇头。他刚想开口再劝,没等他发出声音,oga转身抱住alpha就熟练地往她怀里跳。
“你想想办…”话卡在嗓子里,就看到alpha笑得不值钱直接把人抱怀里掂了掂。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也许是萧·单身狗+打工人的怨气太重。玉沧皱了皱眉头,大发慈悲开始哄:“就像我在厕所那样好不好,你敲敲门我就回应好不好,乖乖宝贝。”
“嗯…”oga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
萧礼松了一口气,虽然治疗过程被打断会有影响。但是,唉,这个情况还要啥自行车啊。
要进诊室alpha又停住,旁若无人亲了oga两口,又问他有没有绳子。
萧礼哪能说没有,赶紧找出来给她。
玉沧用绳子栓住两人的手,又抱着oga轻声安抚:“别怕,我牵着你呢。”这才跟他进去。
幸好,alpha检查结果很好,比之前的危险情况好太多了,简直出乎意料。他沉重的心放下一些,又像之前嘱咐她几句,就让外面的小o进来。
对oga的提问要很小心,不能触碰到之前的一些记忆,不然alpha的记忆覆盖可能会前功尽弃。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难事,几个简单日常的问题,他就大概掌握了oga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对于alpha的过度依赖有点可疑。不过想起来之前alpha提到过他好像有些接近古早发情的情况。他只能嘱咐alpha注意,再回去观察几天。
玉沧听了他的话心安了许多,看着坐在她睡过去的小人儿,轻轻笑开,“萧礼,”
“嗯?”
“会好的吧,都会好的,对吧?”
萧礼突然说不出话来,面前人上次发病痛不欲生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而现在,看着眼前像正常人一样笑着的alpha。他深吸一口气,难得用这么鼓舞性的语气:“你一定会好的。”
就算受苦也应该有个极限。
玉沧要走的时候白青峦也醒了,只是有点迷糊,玉沧干脆直接抱着他出去。走到电梯刚好遇到来交报告的吴曦,她被拦在外面只好先交给助理医师。回去正好和他们两个坐同一个电梯,一进电梯吴曦就盯着白青峦看,她的眼神很直白,盯着oga不错眼。直到alpha忍着怒气把人挡起来,她才意识到什么收回视线。
电梯到了楼下,她突然想起来报告忘了签名,赶紧转身回去按电梯。
呼,幸好还没上去。
电梯门打开,她刚想叫住那个人,“喂…”结果那个alpha都走出老远了。
算了,萧医生应该认识她吧。
alpha走的时候把风衣脱了包裹住刚睡醒的oga,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被风一吹紧贴在她的背上,肌肉线条一下子变得更加明显。
路过大厅时再次引得周围人窃窃私语。
文嘉乐正拿着自家oga的孕检单笑得见牙不见眼,多亏了这个小东西要不然他起码还要追妻两年。
把孕检单妥帖放好,走到自己的oga身边,刚把人扶起来就听到门口那边的动静,不经意看过去猛地顿住视线。
“严、玉沧…”
“文嘉乐!”
“文嘉乐我叫你呢,哼!”
“欸,我在听呢。哎呀小祖宗~别生气,有宝宝呢注意身体。”说着赶紧蹲下身,对着身后的人招招手。“来来来,老公背你。”
那个人、倒是好久不见了。
门口的人,刚目睹一个抱着老婆走的,现在又看到一个背着的,都无比羡慕。
有个待了些年岁的护士认出来他,疑惑道:“这个不是我们医院的文主任嘛,平时不怎么在医院,你们不怎么见到。不过,一直听人说他单身啊。”
“唉,这是我们该关心的吗,都是人,这命运真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呦。”另一个人接了一句,说着赶紧跑回去工作了。
alpha心情不错,回到车上问白青峦有没有什么想吃的,oga舔舔唇:“想喝汤,鱼汤。”
“好,我们去。”
秋末正午十二点,阳光正好。
玉沧带他来了聚鲜阁,这里的鱼做得不错,之前她和白青峦来约会的时候他吃的很开心。
因为是之前来过的地方,还是有可能会唤醒他的记忆,无论是看到还是尝到都有一定的风险,她面上不显心里却绷着一根弦。
她一直观察白青峦的反应,却见oga全程都没有乱看,低头看路紧紧牵着她的手臂,就连引路的服务员都没多看一眼。
即使是这样,旧地重游她还是隐隐有些不安。快速点好菜,她就把面前的人抱到腿上接吻,oga的注意力被完全占据,扭动身体抬头迎合alpha,深入的时候乖巧地娇声轻吟。
“咚咚咚…”
“进来。”alpha意犹未尽离开oga的唇,擦了擦他嘴角的口水。
“小主人。”冷静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玉沧立刻就变了脸色。
oga警觉地抬起头,面色还有些不满,仿佛在说你没有自己的主人嘛。
玉沧看到他的小动作,本来被破坏的心情好了一些。
转头看向那个人的时候,表情又恢复冷硬,用不欲与他多说的语气开口:“这个称呼也是不必,我今天就是来吃个饭,没时间跟你聊,还是请回吧。”
沈浚神情诚恳,语气卑微:“小…我很久都没见您了有点担心您,我听说您今天去了医院,正好您来自家酒店吃饭,我过来看看您。”
玉沧瞟了他一眼,难得没有因为他的监视发火,只是说:“你看都看了,我很好请回吧。”
沈浚却好像打定主意纠缠,竟然当着白青峦的面就开始胡言乱语。
本来看他不想走,alpha就已经在忍耐怒气,听到他说话的走向彻底发怒。
“住嘴,你今天一定要惹我不痛快吗!”
“不敢,您别生气,我只是想跟您说说话。”嘴上说着不敢,倒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走的意思。
玉沧知道今天他不达目的难以善了,起身嘱咐oga几句让他等她一会儿。oga这次没有拦着她,面色虽然可怜巴巴的,还是很听话地让她单独出去了。
alpha走到一半转过身来摸摸他的头,找出上次的动漫给他看,oga赶紧扭扭身子坐好。
alpha走出包厢把门关好,对门口的服务员交代:“先不用上菜,我回来之前谁都不准进去。”
服务员看着这个让总部沈总毕恭毕敬的漂亮女人,赶紧点头称是。
沈浚适时开口:“您不用担心,我的房间就在隔壁包厢,这边请。”
进去以后玉沧站在门边,没有坐下聊的意思,沈浚见此站到她对面。
“我知道今天打扰您了,可是我实在没办法了。我也不瞒您,我听到了些关于您的消息,我推测您是铁了心要带着oga离开不再回来了。我今天再不来找您,以后或许都见不到您了。”
他从知道玉沧辞职的时候就猜到了些,现在见alpha没有否认,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我今天来,就是想求您可怜一下我这把老骨头,我已经老了,本来替家主管理公司就有很多人不满,现在更是力不从心了。虽然家主未曾养育过您,但他仍旧是最牵挂您的,他…他死前一直记挂着您。”说着他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
“呵…”玉沧轻笑,“我姓玉,之前姓严,虽然血统不纯被严家逐出家门。可也从未有个姓韩的父亲。”
“小主人!”沈浚最受不了她这么说,又开始重复对她说过千万遍的解释:“家主也是没办法,他被人害了,他真的很爱您的父亲,他曾经为了您的父亲与家族对抗,也为了就您的父亲连命都不顾…”
“够了,这些话你还要说多少遍。”
“本来家主都下定决心放他走了,是他说愿意跟家主一起承担,后来他又受不了了…”
“我劝你对我的父亲尊重一点,你再诋毁他,我对你不客气。”
“不是诋毁,是事实。所有人都劝过他,那种药会以燃烧生命的方式无限放大alpha的xg欲,甚至、甚至会对下一代产生影响。是他说他会陪家主一辈子的,是他自己说的!”
“所以韩纪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你们就可以完全放任不管。韩纪被下药失去理智了,你们呢?你们也跟他一样吗?”
alpha言语犀利,毫不客气地开口:“不要把别人当傻子,自大地以为凭着一张巧嘴就可以混淆视听。”
沈浚眼神躲闪,又开始念叨:“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家主有多爱他,家主都失去理智了,都没有忘记让人送他走…”
“他根本不爱他,他只是怕失去他才放他走,因为再不走他就要死了!”
“家主很爱他!”沈浚突然咆哮出声。“家主要多少人没有,家主什么都不用做,无数人愿意为他肝脑涂地。可他偏偏选了玉澜,软弱无能的玉澜!”
此话一出,玉沧愣住了,她有些不可置信:“你、你是不是…”
沈浚眼眶通红,眼睛里含着让人看不懂的狂风暴雨。
“咚。”巨大的一声,他直直跪在地上。老朽的身体颤抖着膝行到她的脚边,声音哀痛像古代存死志进言的忠臣。
“您是家主唯一的血脉了,有些话我必须要说。您身上有家主所受药物的残留,您必须要记住一生一世一双人对您来说本就是奢望,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您,您难道想像他一样,一旦被oga抛弃,就把自己关起来人不人鬼不鬼了却一生吗?”
玉沧不答,只是陈述一个刚刚知道的事实:“你爱他。”
闻言沈浚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当然爱他,我愿意为他死!”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他深吸一口气,“玉澜他为什么要跑?他那么需要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最后活的像一具行尸走肉!您、你听我的好不好,你如果实在只想要他一个,你就把他关起来,千万不要折磨自己,不要像你的父亲。对,对了,你身上的药力已经比你父亲身上的弱很多了,他不会吃很多苦的。”
可惜了,如此孤注一掷说的不是忠言而是私欲。
“你说的,我一句都不会听。”alpha的声音在包间里清晰的刺耳。
另一边包厢里,alpha稳稳放好的手机已经掉到桌底。“萧礼”两个字出现在屏幕上,而房间里的人却忙着别的,无心关注。
白青峦早已经把自己扒光了,乳头被掐的红肿,一只手伸入花xue,另一只在后xue扣弄,椅子上的坐垫已经被洇湿,可是xue口处y水还是不停地往外流。
“不要,不要…一直流水,要堵住,哈啊…”oga喘息着,慢慢软倒趴在桌上。
玉沧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赤裸着趴在桌上的小宝贝儿,以及凌乱扔在脚边的衣物。
她把服务员堵在门外,转身跟服务员说:“我们不要包间了,开间套房。”
服务员不敢怠慢,赶紧说:“好的,您稍等,我去给您拿房卡。”
说来可笑,沈浚自认为是韩纪最信任的人,而他却并不知道,韩纪早把一切都告诉她了。
玉沧关上包厢门,脑海中不断想起韩纪给她的信。“当时我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我意识到的时候他甚至胸口都被过度开发了”“他难得出门一次都会被当成女oga,后来他已经要崩溃了”“他控制不了自己”“他随时都会发情已经无法正常生活”“我难得恢复理智强撑着放他走了”“他遇到严行谨才慢慢恢复…”。
从门口到oga面前,短短的一段路alpha却走的很艰难。直到摸到oga温热滑腻的肌肤,她才后知后觉把oga掉在地上的衣服给他穿上,摸到大腿根部湿滑一片,再往上面的花xue一探,里面竟然全是淫水。oga似乎也感受到了她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氛,咬住嘴唇不敢出声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懂看着她眼里蓄满了泪。
“嗡嗡嗡”躺在地上的手机再次开始震动,玉沧看了眼上面的名字接起来。
萧礼急切地声音传来:“你赶紧再带人回来一趟,他的眼睛很有可能出了问题,我诊断的时候大意了没发现,被别人提醒我才意识到。你赶紧带人再来一趟。”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玉沧笑得要落下泪来。
“玉沧?你怎么了,你赶紧过来一趟,别的什么都别想…”
“嘟嘟嘟…”电话只剩一直忙音。
萧礼快要急死了,赶紧又打了一通过去,结果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玉沧看着眼前的人,一切终于有了解释。
想起oga最近的反常,她之前沾沾自喜以为是他的依赖,竟然是因为他生病了吗。她让他生病了,他却还在傻傻地依赖她。
真是讽刺啊,她费尽心机,小心翼翼,终究还是让他受伤了。
“不用了,用不着了…”alpha抚摸着oga柔软的头发喃喃自语。
她只觉得身心俱疲,缓缓跪倒在他的脚边,紧紧搂住oga的腰。他衣衫不整呆呆看着她的动作,虽然有点不安但还是乖乖的什么也不做。
过了一会儿,alpha压抑的哭声从他的腰间传出,痛苦随着她身体的颤抖传递到oga身上。
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开始不住的道歉:“主人,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不会了。别哭,别哭。”
而他并不知道,他说的每一个字,在这个时候都会化成刺向alpha的利刃,在她的心口反复捅割。回忆和道德伴随而来,自我的谴责让她避无可避,无处可躲。
过了很久alpha好似终于恢复平静,她站起身与oga视线持平。
她虔诚地吻上他的额头,“我努力过了,但什么都没能改变。”说着无奈叹气,语气似乎是一种释怀,“宝贝,你说过你会一直爱我的。那我就不再问你了,你应该说话算数的。”
你说过会一直爱我一直陪着我,那么与其痛苦地活着,你还是,陪我一起死吧。
让我们在床笫间,以交颈鸳鸯的姿态,同死吧。
………
进入酒店,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oga泛滥的淫水,花洒直接对着娇嫩的花xue喷水。alpha的手指钻进去把花xue撑开,用水一遍一遍冲洗,这样反复好多次,才感受到手下的液体不再滑腻。
白青峦被抵在墙上,两条腿被摆弄成不同的姿势,几遍下来,他已经累的大口喘气。
alpha拿出浴巾把他包裹住走出浴室,走到床边直接将人丢了上去。
白青峦被摔得眼花,alpha二话不说直接压了上来,两条长腿抵进他的腿间,膝盖压住他的大腿,两条腿成o型大敞开,饱满的花xue完全暴露在alpha眼前。
alpha低头舔上去,舌头长驱直入向里戳,舌头灵活的在花xue里面舔弄,所到之处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啊哈啊……”oga绷紧脚背,脚趾在刺激之下微微发抖。
花xue也绞紧让她的进入有些艰难,眼看进入困难,alpha退了出来,绕着花xue打着圈亲吻。
“哈啊—哈啊—”oga攥紧耳侧的床单,上半身连着下半身一起剧烈的抖。
淫水再次大股大股的涌出来,alpha舌尖一卷,直起腰找上他的唇渡了过去。
“宝宝也尝尝,尝尝自己的味道。”
下身的水源泛滥,alpha来回搬运多次也是杯水车薪。索性打开一旁纸巾盒的撕出厚厚一沓纸巾卷成一个长条,直接将源头塞住。
“唔…出来、不要这个,哈嗯…”奇怪的异物感让他惊慌,用力收缩花xue企图把这卷东西挤出去,可惜纸巾太软,越是用力越是往里走。
这短短的时间里,alpha已经脱掉了裤子,只剩一件白色衬衫还皱巴巴的挂在身上。
玉沧抓起他的纤腰,让他上半身大范围悬空,圆润的臀部被托起折叠几乎要压上白皙的胸乳。纤长的手指掰开紧致的后xue,柔软的臀肉被压往两侧,隐藏着的红艳穴口颤巍巍暴露出来。多亏了oga做好的“前戏”,她的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就捅破了“城门”。
两根手指粗略扩张一下,alpha的巨刃就捅了进来,虽然进入还是有些不流畅,但经过几天的“契合演练”,他的甬道已经能够很好地接纳她的巨刃。
整根进入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呼了一口气。彻底进入以后,alpha完全没有停留,而是用力深顶几下撞开了脆弱的生殖腔口。
“哈啊!啊、啊啊啊啊嗯…”alpha快速抽插打桩,顶动胯骨几下就把白嫩的臀尖撞得红肿。白青峦受不住尖声大叫,他从未见过alpha这个样子,也从未感受到这么可怕的频率,这么残忍的力道,就好像要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悬空的下半身本就无所依靠,大力的顶撞操纵着他的身体胡乱摆动,前xue里的纸巾卷若有若无地刮过他的花核,灭顶的快感让他急促喘息,恍惚中,他似乎又感觉到花xue里的淫水流了出来。
玉沧卖力开拓他的细小生殖腔,手掌在白皙的大腿根留下道道红痕,牙齿轻轻啃咬oga纤细漂亮的脚踝,顺着光滑的小腿一路吻上去,留下暧昧的痕迹。
alpha做的又急又狠,没到十分钟oga就开始哭,她敷衍地吻了吻他淌满了泪的小脸,下身依旧大开大合地操干。巨刃上的青筋暴凸磨的oga尖叫连连,把窄小的穴口撑大成一个骇人的巨洞,每次深入浅出都会带出粉嫩的肠肉。
oga被带着陷入持续性的潮喷,巨根每次插入都会带出水来,也因此变得湿淋淋的很容易插入。
满屋子里都是“啪啪啪啪啪”的巨大交合声,时不时混着难以言说的水声。白青峦嗓子干哑疼痛无法叫出声音,幸好alpha发现及时才没让他脱水而死。
alpha就这样高强度做了一个多小时,oga射的阴茎疼而她愣是一次都没射,无论他怎么哀求喊叫,alpha除了给他喂点水就只剩用力蛮干。oga抖得跟筛糠似的,拼着一丝丝力气想要挣脱她的怀抱,可是他用尽全力,alpha的大手依旧稳稳的掐着他的腰纹丝不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要了,我要死了,要被操死了,救救我吧,救救我…”
alpha一记深顶重重撞上他的小栗子,后穴猛地绞紧,alpha深吸一口气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浇在敏感脆弱的肉壁,他瞪大眼睛,肚子被射的又麻又烫,连最深处的小套子都被灌满了,酸麻感渗入骨髓,他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玉沧把软的像面条的人翻过来,挺进红肿的臀肉中间再次插了进去。反手掐住oga的脖子,俯身在他的耳边,“你也救救我吧,救救我吧宝宝。”
白青峦终究又被alpha操醒了,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眼前一片黑暗。alpha依旧掌控着他的身体,身上的每一个关节都累的发酸。尤其是肚子,他抬手摸上去,已经圆圆的鼓了起来。身上的人察觉他的动作,转换角度通过腹腔顶上他的手。
他被手下的硬物吓得一哆嗦,直到听到她的嘲笑声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可是他却无心生气,他努力稳住呼吸开口乞求:“我想尿尿,主人让我去吧。”
alpha停下动作躺到一边,他如蒙大赦硬撑着酸软的身子爬起来,艰难地挪动的床边,结果alpha大手一伸就把人捞了回去。
白青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掰开屁股套到了性器上,刚想逃就被人按住胯骨严丝合缝套在了身上。
前xue的纸巾已经糊成一团贴在xue口周围,里面的液体失去了阻挡很快就在她的腹部流下一汪淫液。
“啪、啪、啪啪啪…”alpha又开始向上顶弄,坐在她身上的小人儿被高高托起又重重落下,没几次就开始哭叫着要逃。alpha当然不会把这种程度的反抗当回事,攥住他的两只手,极速抽插近百次小人儿就彻底瘫软下来,任她为所欲为。因为对他刚才企图逃离不满,她故意磨他的敏感点,直到他哭着淅淅沥沥尿出来,才按住他的头亲了亲把人放下来。
alpha继续用朴实无华的传统姿势操干他,后穴潮喷换前穴,前面受不住再换后面。oga肚子里满当当全是她的精液,干呕了一次又一次都没有获得她的宽恕。
oga再次昏睡过去。
“睡吧,睡着了不会痛苦。”
oga却很快就再次醒来,醒来以后一反常态不再求饶,只是轻轻地说:“主人,我眼睛疼。”
“什么?”身上失控发疯的人被按了开关似的忽然停住。
“我眼睛疼。”
“你看着我。”玉沧颤抖着手掰过他的脑袋…
“啪!”alpha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声音大的把怀里的人吓得哽咽。
他的眼睛流血了。
玉沧冲昏头脑的执念瞬间消散,身体比脑子反应还快,慌忙给他穿上衣服,用沙发上的薄毯把人包住抱着人赶去医院。
文嘉乐今天值班一大早就来了医院,正跟扫地老大爷聊着天,突然就看到一个脸熟的alpha抱着oga仓皇跑了进来。见她眼眶通红,文嘉乐被吓了一跳,当即抛下还笑嘻嘻的大爷赶紧跟了上去。
玉沧抱着人直接冲到了眼科诊室,诊室现在只有吴曦一个人,本来坐在电脑前有一下没一下改报告,认出她以后赶忙冲上去查看白青峦的情况。
吴曦找来人赶紧给他做检查,见玉沧魂不守舍地站在门口又嘱咐人看好她,顺便给萧主任打个电话。
文嘉乐冲上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站在原地摇摇欲坠,没等他冲上来,alpha就直直昏倒在地砸出一声巨响。
“严玉沧!严玉沧…”
oga刚被送来医院的时候简直没法看,虽然看得出来被草草清理过,但身上的痕迹还是非常明显。吴曦虽然是医生,但毕竟是alpha只好安排oga护士把人收拾好,再带去拍片。
吴曦戴上眼镜细细检查oga的眼睛,看着他红肿的眼眶,脑海里浮现出那个alpha清冷禁欲的脸,难以想象,看上去好似看破红尘的人,私底下竟然能把人折腾成这样。
回到诊室,助理医师很快走了过来。
“吴医生,这位病人的ct检查结果已经传到您的电脑上了。”
吴曦走到电脑前坐下,操纵着鼠标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看过去,再三确定没有病变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写诊断结果。
一旁的小医生有点疑惑,“吴医生,这个片子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要看这么久?”
吴曦写完手下的字放下笔,朝她招招手。
小医生好奇地附耳过来,吴曦跟传授什么武林秘籍似的压低声音说:“门口那个alpha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你看刚才那个oga有多惨就知道了。”
“啊…”小医生呆住。可是她刚过来,没看到门口有alpha,也没见到很惨的oga,只看到了这个ct…
“咚咚”敲门声打断两个人的对话。
“哈喽~”文嘉乐看见吴曦立刻笑成眯缝眼,大大咧咧走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文嘉乐跟她差八岁,小时候惹是生非,长大后浪荡邪肆,一直是吴曦她小爸最看不惯的人,从小就是她小爸教育她的反面教材。
“害,别紧张嘛,小妹妹。”高大的alpha说着自来熟地走到她的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有事说事,离我远点。”吴曦赶紧拉开椅子跟他保持距离,小爸说了,这个人满肚子坏水,能不理就不要理他。
吴曦还是年纪小,在她满脑子想文嘉乐要惹什么事的时候,丝毫没发现旁边的人已经把电脑的ct和她刚写了一半的诊断结果看了个全乎。
吴曦想破小脑袋瓜也没想明白,决定先把人赶走。不料没等她开口,身边的人就“嗖”的一下站起来,然后就、毫无留恋的走了。
吴曦:怎么突然又走了,懵jpg
文嘉乐:目的达到,谁还陪你这个小呆瓜玩啊。
文嘉乐走出诊室,愉快的吹了段口哨。没想到这位老朋友多年不见,一见面把柄就送到他手上了。
…………
玉沧醒来的时候,萧礼正坐在床边守着,旁边还站着她的私人助手杜非凡。
萧礼把现在的情况细致地讲述给她,说到oga受了精神刺激导致短暂失明的时候,他的声音都有些抖。幸好alpha只是静静听着,并没有追究他的意思。
萧礼讲完以后,玉沧久久没有反应。
直到护士进来拔点滴,玉沧才开口让他们先出去。
萧礼出去以后直接去了白青峦的病房,那里不能没人照看。而杜非凡却是等护士走了以后再次敲门进去。
玉沧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
杜非凡看她精神不济也不敢多说,简明扼要:“我们的人查到沈浚肝癌晚期,活不过半年。”
玉沧沉默一会儿,喃喃说了声:“怪不得。”
杜非凡没听清,“什么?”
玉沧:“没什么,只是想明白前几天他为什么突然发疯了。”
杜非凡大致能猜到前几天两人不太愉快,站在原地不接话。
“杜非凡,以后他的位置你来坐。”
“这怎么可以,你现在完全能胜任。”杜非凡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
玉沧不回答,用指示下达命令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我会跟沈浚说的,以后这个位置就是你的,现在我要你把我的全部财产整理出来。”
哪有人好好的就整理财产,那都是将…死之人做的事。
杜非凡有种不祥的预感,只是看了眼她的脸色不敢再说。玉沧这个人平时看着好说话,但心情不好的时候即使是她这种算得上亲近的人都不敢靠近。
只不过今天的玉沧让她非常不安,还是要把这些告诉萧医生才行。
杜非凡刚走没多久,文嘉乐就大喇喇走了进来。
“xu~”轻佻的口哨声穿透耳膜。
玉沧扭头瞟了他一眼,又毫不在意地转过头继续望着窗外
文嘉乐见人不理自己,欠儿欠儿的开口招惹她:“哎呀某些人啊,真是没有小时候可爱了。”
空气凝滞一会儿,窝在病床上的alpha才从堆在胸口的乌黑卷发中抬起头。
她的声音很轻,“呵,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欺负我欺负的最狠的就是你。”说着她左手手指插进发缝向后理了理头发,光洁的额头暴露在阳光下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文嘉乐理亏,心虚地摸摸鼻子,“我那是年少不懂事,咳…”
玉沧却不再回复他,再次转过头看风景了。
童年的记忆让文嘉乐有些待不住,正好他老婆的电话过来他才着急忙慌的走了。
………
就这样平静度过了一天,第二天早上白青峦短暂的醒来一次,于是玉沧听到消息一大早就守在了他的床边,他一直不醒,她就坐在一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萧礼作为最熟悉她的心理医生,他很敏锐就察觉到alpha精神状态很不好。杜非凡跟他聊过以后,他的不安感达到顶峰,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于是他走到她身边聊起了她此时最不想听的问题。
“对于白先生的调教计划进行的很顺利,这一次只是一次意外,只要你调整好情绪,我们的计划还可以进行下去。”
alpha好像没听到一样坐在床边,两只手捧住oga纤细的手腕,摩挲上面被掐出的红印子。
见她这个样子,萧礼心中的不安感更甚,“其实,其实我们也可以现在停止对白先生的计划,直接开始对你的性欲控制,这样也有很大的成功概率,只要我好好规划,还是比较有把握的。只是你要多吃点苦…”
“萧礼,停下吧,不用救我了。”alpha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听到这句话萧礼瞬间手脚冰凉,他再次开口声音都有点抖:“玉沧,没到那种地步,你不要…”
“谁伤害了他,谁就得死。我也一样。”
“你只是生病了!积极治疗总会克制住的,只要你坚持十年就可以…”
“呵…十年。你看看他,现在才几个月,十年他坚持的了吗?就连我也坚持不了,就像我一开始不是也从未打算真正伤害他吗!我难道要像我的那个alpha父亲一样,把人折磨到人不人鬼不鬼才收手吗?我们都太乐观了,真的,我不该贪心的。”
“不,不对,你跟他不一样的,你的药性已经在可控的边缘了,而且你发病晚,你不会跟他一样的,你相信我一次。”
“没必要了,我本来就不该活着,早就该死了。如果我继续活着,我就永远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随时都有可能毁了他。与其这样,不如我先死去吧。”
萧礼紧紧咬住下唇控制自己抖的不像话的嘴部肌肉,了解玉沧如他,他怎会不知她已经做出了决定。可是他又清楚的知道他动摇不了她的决定,他强迫自己冷静,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她心心念念的人稳住她。
“我知道…我无法改变你的决定,但是白先生还需要你的帮助来恢复,我希望,至少这件事你能配合。”
果然alpha丝毫没有犹豫,“我会的。”她对他的渴求已经到了得不到就自我毁灭的地步,就算用她生生世世痛苦凄楚来换他平安喜乐,她也毫不犹豫。
她已经自私过一次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玉沧又在oga床边守了一夜,除去安抚偶尔惊醒的oga的时间,这一夜她想了很多,往事一件一件平缓地在她脑海间铺开。她想他们相遇和相爱,想他们刚刚在一起、她还没犯病时的那两个月。那个时候虽然在伪装自己性格上的冷鸷,刻意掩盖自己的过去,可是她能感觉到她的宝贝过的很快乐。冷漠如她,竟然也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爱意汹涌。
她当时想着,不过就是演一辈子的戏,只要他能一直爱她,她就一定不会再怨恨命运不公,甚至她也想过,抛弃原来的自己。
她已经想好要告诉萧礼,让他封锁起来自己之前的记忆,那样的话,或许她对阿峦就不算欺骗。
可是就差一步,她跟萧礼正面对面在诊室交谈着的时候,她突然发病了。
说来,她也有些庆幸,幸好她不是当着心爱的oga的面变成不堪的模样。
再往下回忆,她就有些受不住了,右手死死攥住她的胸口,后来的事一桩桩压在她的心口,让她不愿面对。
压抑的喘息声在安静的病房内响起,过了很久很久才渐渐平复。玉沧站起身,紧了紧身上的咖色长款毛衣,迈步走向屋外。
病房的门刚被打开,守在外面的人就立刻站了起来。萧礼其实不是在等她,而是在守着她,即使得到了她的承诺,他也不敢放她一个人。
alpha好像并不意外他在这里,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向电梯口。
萧礼跟了上去,一路来到自己的诊室。
直到跟alpha一起坐到同一张桌子旁,他还是心有余悸。只不过作为一名专业的心理医生,他很快就调整过来,尽力无视自己狂跳的心脏,等着面前的人开口。
“萧礼,我们也认识了很多年,就像你了解我一样,我也很了解你。你一直全心全意的对我,是因为五年前你被上级忌惮暗害,我恰好帮了你一把对吧。”
萧礼点点头,事实就是如此,他没什么好遮掩的。
“别人都说你有多么优秀,是个天才,但是我知道你其实是一个很冷血的人。从选择一个一个心理医生的角度,你并不是最理想的。我之所以选择你,除去你的专业能力之外,还有一点别人都做不到的,就是你只会为我考虑,不会因为个人感情犹柔寡断。这些年,我安排了很多人照看你,就是不想再给别人跟我一样的机会。”
听到这些话,萧礼也有些讶异,一时难以探查她的目的,他只是实话实说,“即使后面还有别人像你一样对我有恩,我也不会损害你。”
玉沧没有在意他的话,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我也没想到,第一次用到你,是为了对付我心爱的人。”
萧礼还是完全摸不着他的想法,只好静静等她说下去。
玉沧也没打算等他回复,“你不用猜了,我今天非常坦白,只是想请求你一件事。”
很奇怪,听到这,萧礼却大概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alpha的语气始终很平静,“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站在我这边,如果你想报答我,那么拜托你,为白青峦考虑,站在他那边,做对他最有利的决定。”
话落,alpha等了很久对面的oga都没有给她任何答复。
她淡定看了眼时间,然后离开这里,留下一句,“我给你时间考虑。”
等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他把诊室的锁住,依靠着房门滑坐在地。
是他搞砸了。明明只要他再细心一点,他就能及时发现白青峦眼睛的问题,而不是等吴曦提醒才发现。他也不应该那么冒失在电话里就把这件事告诉她,他太想当然了。一遍遍跟她强调不要大意,到最后最大意的原来是他自己。
萧礼倚在门边想了好久,直到有人才站起身开门。
冷静无情对他来说其实并不只有好处,就像刚才他想了那么多,却唯独忽略了,他的那些错误归根结底,不过是他太希望这个人能有个好的未来了。
这件事,对于完美主义的他来说是一次较大的打击。仔细思考过后,他觉得还是让数据给他答案,他两天一夜没合眼,查看了海量资料,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录了很多数据。他盯着那个最佳选项看了很久,最终还是把它涂黑。他把笔记本丢进垃圾桶,他不得不承认,现在他无法做出选择。
“咚咚咚。”好像是沙漠里迎来甘霖,他确实需要别人辅助他做决定,打开门,文嘉乐一脸笑意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记得这个人,他是玉沧幼年的玩伴。或许面前这个人,会给他答案。
………
在萧礼刻苦钻研的这两天,白青峦亏空的体力已经恢复,已经开始住院接受眼睛治疗。玉沧寸步不离在身边陪着,一板一眼按着吴曦的医嘱严格执行。
一周过去,oga才终于说可以看到一些光亮了,这让玉沧松了一口气。吴曦过来检查完情况,走出病房也在重重呼了一口气。
病人再没有好转,她真害怕会被屋里那个冷面漂亮姐姐用眼神杀死。
房间内,气氛却是外面的人难以想象的温情。白青峦之前就有过被蒙眼的经历,刚醒过来的时候也被温柔的oga护士安抚过,打了预防针,现下并不慌乱,反而因为alpha一反往常的体贴态度暗暗高兴。
一周时间的有求必应,也让他的胆子大了很多,对着alpha直接吩咐:“主人,我想看电视。”
“好。”这是这段时间她最常说的字。
很快,热闹的电视声就响了起来。
即使依旧无法看清里面的内容,仅仅听着电视里面欢快的响动,他的嘴角就控制不住微微扬起。
玉沧刚刚放下遥控器,一转眼就看见他笑容晏晏的模样,身体不受控制的僵住。这么轻松自在的笑意,她有多久没见过了?
玉沧紧绷着的心情一时间柔和下来,看着屏幕里活蹦乱跳的动漫人物,她好像突然有了些灵感。
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面前人因为节目里搞笑的场景大笑的模样,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害怕。现在这种温馨的场景让她的决心又有些动摇,有些害怕看到他知道真相的反应。
oga看了一会儿没听到她的声音,就伸出手过来牵她。
温暖的手指,仿佛传递给她力量,托住她不安的心脏。她拿起自己的手机打给很久都没有联系的生活助理小赵,让她买与这个动漫有关的全部周边。
玉沧是一个比较独立的人,平时很少会用到小赵这个生活助理,但即使这样小赵的工作能力也没有减弱,动漫刚刚播了两集,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有人来吗?”醒了以后oga脑子清醒了很多,他能记得这个时间是没人来查房的。
玉沧安抚地拍了拍他,安慰道:“没事,是我的朋友来给你送礼物的。”
听到礼物两个字,他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alpha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请进。
小赵很快走了进来,很有眼力见没有上前,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声,祝他早日康复,放下礼物就离开了。
那对礼物里最扎眼的就是那个半人高的黄色团子,她把其他的收到一边,先把这个胖团子拿到白青峦面前。
白青峦能够模糊看到黄色的一团,直到被塞到手里,摸到了玩偶的轮廓,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里面全是惊喜。
抱在怀里把玩了好一阵,他才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去摸身边的人。玉沧凑了过来,引导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本以为他是想让她扶。但是白青峦的手却没有停留,顺着她的颈侧摸到了她的下巴。
这熟悉的动作…她猛地屏住呼吸。
白青峦捧起她的脸,朝着她的方向起身,头扬起微笑的弧度,缓慢、试探地吻向她的下唇。
这种青涩纯情的感觉,像极了他们第一次接吻。
当时她对他有狂热的爱恋,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表达,笨拙的从网上学了恋爱攻略,记了厚厚一本笔记。
她按照计划,把人约到游乐场,陪着白青峦玩了好多项目,他终于玩累了要去旁边休息,玉沧给他买了一份巧克力甜筒,一边看着他吃一边在脑子里飞速旋转,计算下一步动作。突然,下唇传来冰凉柔软的触感,她瞪大眼睛,整个人都酥麻了。
她发誓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僵硬过,直到白青峦在下唇上咬了一口,她才恍然想起自己忘记回应。她有些迟缓地揽住他的腰,按照攻略里的步骤一点一点吮吸他的唇瓣,后来渐入佳境才把攻略抛诸脑后。
吻毕,oga有些嗔怪的声音闷闷的,“你不回应,我还以为我被拒绝了呢。”
那个时候,他的手好像也像现在这样搭在她身上。
回忆与现实重叠,她情不自禁低头找寻…
“我是不是这样亲、亲过你?”
软绵绵的声音让她骤然清醒,脑海中警铃大作,周围的世界陷入空白,她冷汗涔涔不知所措,像是等待宣判的犯人。
白青峦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好像只是单纯表达疑惑。他抱着大玩偶靠在床上,又慢慢的说:“我们之前是什么样子,嘶…我怎么、怎么好像不记得了。”
alpha迟迟没有动作,幸好他没有再想下去,手掌顺着她的肩胛骨的弧度滑动,有些懊恼地开口:“唉,看来我的病有点严重,还要再…再花点时间。”说着他小口打个哈欠,身体往下缩,把头埋在玩偶和床的空隙睡了过去。
直到均匀的呼吸声传进耳朵,玉沧才觉得自己身体的血液恢复流动。她一挥手把玩偶掀到一边,然后一点一点挪动到小人儿身边,缓慢地把他拥到怀里。
k城已经进入冬天,之前她不怕冷的,可是今天她好像只有紧抱面前的人,她才能感到一丝丝温暖。
………
另一边,文嘉乐跟萧礼的结盟也还算顺利。
纵使那个心理医生,很谨慎很难搞,让他颇费心力,可是还是让他发现了一些线索。和自己之前知道的信息串在一起,然后再加上一些自己的想象力,文嘉乐已经能够大致梳理出事情的大概。
当然他也没讨到好,为了与萧礼周旋他几乎交出了自己知道的全部内情。
萧礼给玉沧做过几次心理干预,本来就了解与她有关的绝大多数,只有一小部分不完全,文嘉乐正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人。这一小部分是他不敢下决定的一大原因,alpha目前摇摇欲坠的情况让他不敢行差踏错。
跟文嘉乐相互试探着谈完,他终于找到了自己忽略的地方,那些隐藏着、难以让他做决定的事,终于经她儿时玩伴的口说了出来。
他只知道玉沧因为自己是私生女,自己的母亲又因为这件事被发现崩溃自杀,她被曾经的亲人驱逐。这件事的因果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很符合他曾经看过的事例,再加上玉沧很排斥当时的事,所以他没有反复探究。
而今天,从文嘉乐口中,他终于得知了完整的故事。
跟他知道的没什么区别,但细看之下区别可太大了。
一个oga出轨的家庭,他默认原本就是有问题的,今天他才知道,原来在玉沧的身世曝光之前,她拥有让所有人羡慕甚至嫉妒的幸福家庭。
在文嘉乐幼年的回忆里,玉沧十岁以前的人生。alpha母亲身居高位气质温和,oga父亲温柔知理美丽体贴,玉沧生下来就是顶级alpha天赋异禀,连一开始对她的父亲未婚先孕颇有微词的祖父母都为了她彻底接纳了她的父亲。十岁之前,她过着身边小朋友艳羡的生活,文嘉乐也不例外。
事情的转折,就是十岁这年,alpha母亲突遭车祸紧急入院继续换肾续命,玉沧和她的父亲以及祖父母没有犹豫都去医院配型。她的祖父母疼爱她这个孙女拼命阻拦她,说她年纪小不能捐献。玉沧力排众议,连蒙带骗才去参与配型,配型没有成功祖父母拿着检查单松了一口气,正说着再找别的肾源,就发现了被昏迷中的alpha隐藏起来的真相。老两口年纪虽大,但年轻时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当年女儿交给他们老两口的玉沧出生的报告单是伪造的。
老两口简直不敢相信曾经孝顺得体的女儿竟然忍心跟自己撒这么大的谎,体弱的oga祖父当场吐了血,祖母叫了一队保镖把医院控制起来,带着严玉沧仔仔细细地又做了一边检查,结果让人大失所望。
铺天盖地的指责,对着她和父亲毫不留情地刺来。那时小小的她,仰着头满脸倔强,喊着“我相信我的父亲”,把脸色苍白的oga护在身后。可是第二天清晨,她被一个表姑打醒,然后接受了“你的那个贱货父亲羞于面对已经自杀了,你这个野种还敢在这里振振有词!”的“事实”。
文嘉乐去看她,她麻木的抱着父亲的尸体,不哭不闹好像睡着了。
当时还叫严玉沧的她一边承受丧父之痛,一边承受曾经至亲之人的谩骂。她高昂的头颅低了下去,一夜之间失去光彩,但她还是固执的等着她的母亲醒来给她一个解释,只是这一等就是20多年。
从这件事开始直到她成年,“野种”二字为她打上了撕不掉的标签。曾经那些人多么羡慕她,现在就有多厌烦她。
她越是沉默,身边的人就越是跃跃欲试,虽然因为是顶级alpha没什么人敢太过分,但是三寸之舌也可割人性命。成年以后她逃离了那个地方,可是自苦多年难以自愈。
再然后,她找到了萧礼这里。
整合了文嘉乐讲述的故事,萧礼沉默良久。他终于明白,玉沧的伤痛中不只有亲人逝世和身世坎坷这两道明显的伤疤。还有一道,一落千丈,神明堕世,得而又失,这些是摧毁一个骄傲之人最有效的方法。
他们两个人各怀心思辗转反侧,玉沧却搂着怀里的人一觉睡到自然醒。
虽然调教计划没有进行到底,但oga却已经隐隐有了性成瘾的前兆。这段时间以来玉沧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oga身体的敏感程度并且上报给胡医生。
胡老是韩纪当年为了玉澜花重金请来的,在医院里一直处于高位。再加上她在医院闲的厉害,每天就背着手在每个诊室晃悠,一有问题绝对举报,所以这些年她的地位扶摇直上,成了在医院无人敢惹的“老霸王”。
当时玉沧把白青峦送到她面前,她刚开始检查就把工具一甩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杜非凡站在一边,一面不敢惹这位“和蔼”老人家,一面又觉得好歹是老板这样太没面子。她内心斗争一阵选择摆烂,看着玉沧在咆哮声中迅速变红的眼眶,恨不得原地遁地逃跑。
在医院待了这么多天,白青峦的情况已经好转的很明显了。玉沧松了一口气,他好转的越快她越能安心去做后面的事。
她重新把oga的睡裤穿好,在他光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才走出去。
萧礼已经在门口等了,玉沧朝他点点头,示意他进去看着。
“文主任说,你方便的话去办公室找他。”
玉沧点头。
刚走进文嘉乐的房间,就看到他拿着一堆五颜六色的文件夹翻来翻去。
抬头看到她进来,做正事的严肃脸上立刻换了一副神情。
看着他这个表情,玉沧忽然有点后悔过来了,这个人从小时候只要肚子里憋坏水就是这样的表情。
文嘉乐也不负所望,语气抑扬顿挫,吐字也刻意咬的清晰:“白青峦,18岁,x市蔡县人…”
“嘶…”他脸上要搞事的表情已经明显到,这个时候路过一条狗都能看出来。
“你今年多少岁来着,如果我记得不错快31了吧。玉沧啊,你这个“g”是头上长枯草的“苍”吧,老牛吃嫩草还挺上瘾哈哈哈哈哈哈。”
玉沧垂在两侧的拳头微微攥紧,却没有说话,走到他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坐好。
见她不回话,文嘉乐无趣似的收住话头,走到她对面坐下,语气也变得冷淡。
“说起来当时你可真是狼狈啊,你母亲…不对,严姨病倒没有人护着你,任谁走到你旁边都可以踹你一脚。你说那个时候,他们是不是都忘了你是天赋异禀、品学兼优、人人艳羡的顶级alpha严玉沧了?”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玉沧平静的眼神中多了些凌厉。
“别生气啊。”文嘉乐摆摆手,表情又变得松快。
玉沧拨弄一下自己的长发,身体倚上沙发,眼睛直视他,似乎刚才的话对她没多大影响。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没人知道这两个气场强大的alpha各自存了什么心思。
房间里只剩老式钟表跑动的声音,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文嘉乐才开口说话:“你怎么也是个顶级alpha,你矫情什么呢。说起来你已经比我们这些小孩儿好太多了,住我们那一片儿的,哪个不是从小就没人管,家里人勾心斗角,你死我活都是常态。你好歹还好好过了几年家庭和睦的生活,怎么你反倒比我们活的还不舒坦。”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还动手给两个人倒了茶。
“你不知道当时那群小孩儿有多羡慕你。我也不是要管你,就是你过成现在这个样子,显得当时那一群人都很可怜。”
“羡慕我,所以当时都来看热闹吗。”
玉沧的语气没什么情绪,文嘉乐把茶推向她的手却顿了一下,茶水溅出来一些。
一时间气氛降到冰点。
文嘉乐张张嘴,他没想到玉沧会如此直白地戳穿他,果然过了这么多年,她也不再是那个温柔包容的alpha姐姐了。
玉沧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起身离开。
“生病了可以慢慢治,再坚持坚持吧…”
玉沧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他,似乎没想到从他的嘴里也能听到软话。
见她转过头来,文嘉乐突然又有点说不出口了,嘴巴张张合合,犹豫了很久才憋出一句:“之前的事情不怪你,是我的错。”
看着他这个样子,玉沧差点以为他又变成了那个老是黏着她玩,但是又常常很别扭的邻家小孩儿。
她微垂眼睫掩盖住眼底不平静的波动,之前的事她早就不想计较了,现在她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
“如果你是想要道歉的话,就答应帮我一个忙。”
文嘉乐哽了一下,他有点不愿意相信,那些日夜折磨他良心的事情,她竟然可以说不在意了。
他还是飞快调整好了情绪,“什么事你说。”
玉沧:“以后告诉你。”
文嘉乐还想说些什么,玉沧的手机就响了,她接了电话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
她接到了萧礼的电话,听到白青峦可能要醒了直接大步赶回病房。
走到病房门口又看到欲言又止的萧礼,她忽然有点想笑,怎么今天一个两个都是这种神情,她都有点厌烦了。
萧礼要说的话并不难猜,她再次重复自己的决定,她会告诉他真相,心意已决!
说完不等面前的人反应,就快步进了病房。
走到病床边,就看到床上的人蹙着眉头,她伸手轻轻抚平,越过被纱布遮住的鼻梁,一路摸到挺翘的鼻尖,再到…棱角分明的唇峰。
“唔,主人吗?”小人儿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
“嗯。睡醒了?”
alpha的声音很轻带着明显的宠溺,床上的人听着alpha依旧温柔的声音,像是一只探出触角感知到安全的小虫子,依恋地在她温热的细腻的手掌上拱了拱。
alpha又是一声轻笑,捧起他的脸细细密密啄吻。
“痒…别…别这样亲我了。”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面前的人含了进去。
alpha一下一下吮他的舌头,让他的舌头好像喝了酒一样麻麻痒痒的,他下意识动了动,然后舌头又被紧紧卷住。
她的亲吻从来都不温柔,即使一开始装的很好,后面也会逐渐激烈。现在他就招架不住了,明显的感受到嘴角和下巴凉凉的,嘴巴不自觉张大,却好像还是满足不了她。
白青峦尽全力接纳她,迎合着她的动作,终于在他脖子仰的发疼的时候被放过了。
alpha熟练地捏上他的脖颈,力度适中地给他按摩,另一只手抽出纸巾,给他清理脸和锁骨上的涎水。
alpha坐到床上,继续维持刚才的力度给他按。白青峦就这现在的位置靠到她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儿又用绯红脸蛋在她柔软的胸部磨蹭。她挺起胸来,借着可观的柔软部位把他的身体推直。他哼唧两声,声音闷闷地说了句什么,玉沧没听清。
她捧起他的脸,看着他咬的通红的嘴唇,看来她大概没听错。
“你说想干什么?”
“我…下面有点痒。”脸都红透了,倒还是很听话,全都交代。
玉沧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脑海里回想这几天的她测量的敏感度,在脑海中形成明确的变化曲线。
没有听到回答,oga以为自己要被拒绝了,只好笨拙讨好,他继续用低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小骚货想让主人操一操。”
他还是以为这样就会被奖励。
可是现在她要让他变回最初的样子,她需要再次打碎自己亲手设计改造的他。
早就该放手的,却让他白白吃了很多苦。
“对不起。”她也学着oga压低声音。
面前的人对着她仰头,她好像隔着洁白的纱布看到他懵懂的眼神。
玉沧拽住他的上下嘴唇捏住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一口咬上去。看着他小脸皱在一起,笑着抬手揉了揉他柔顺蓬松的头发。
“不是小sao货,是宝贝。记住了吗?”
“记住了。”绑着纱布的脑袋快速点了两下。
“我是宝贝。”
“嗯,我的宝贝。”
玉沧把人抱到浴室,急躁扒光又把人慢慢放进水里。白青峦张着手臂刚想凑近,她的一根手指就钻到了oga里面。
“嗯…”oga确实想要了,现在身体很敏感。
很久没做,oga后xue很紧,只有一根手指也紧紧绞住。alpha细长的手指在他滚烫的肠壁扣挖,还没动几下就被一股温热的急流包裹。
把塞进去的手指抽出一截,带上另一根一起进去,缓慢地在小xue里抽插。
“快一点…主人,哈啊…”oga很急切,讨好地舔她的颈侧。
玉沧浑身燥热,下面的部位硬的发疼,她单手脱掉碍事的衣物,另一只手仍不忘再塞一根。
她迈进来,挺立的性器蹭过oga白嫩的脸颊,他感觉到想要的东西,凭着感觉贴过去,却被alpha伸手挡住。
“哼、嗯嗯,想…要”
骨节分明的三根手指灵活地在里面弯曲,带着微茧的指间在肠壁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白青峦的叫声愈发紧绷,灭顶的快感让他头脑空白。
紧扣着浴缸的双手也没被放过,被移过来照顾让他欲仙欲死的巨刃,他笨拙地套弄,一边娇喘一边卖力地帮忙。
与此同时,alpha的手指在里面用力,快速扣弄几下。
“啊啊啊…”
泛红的身体绷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极度诱人的弧线,双手扣紧浴缸两侧整个控制不住地抽搐。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嗯嗯…不、要、了呜呜呜…”
白青峦哭了,遮住眼睛的纱布上渐渐显露出很明显的泪痕。
长久不做,果然没以前那么耐操了。
alpha啧了一声,轻松把他抱出来,用大浴巾包裹住擦干放到床上。
她拿起备用纱布给他换,床上的人还在一抽一抽的哭,她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再哭就不操你了。想哭的时候叫出来,不准掉眼泪。”
白青峦用手捂住嘴,胸口的起伏终于不再那么急促。
玉沧吻他柔软的肚皮,一路向上吻到他的双乳间,用虎牙轻轻叼起粉嫩的右乳,叼起放下然后再叼起来,娇嫩的乳尖很快变成暗红色。oga白嫩的双腿夹的死紧,用两只手紧紧捂住的嘴巴也泄露出愈发清晰的呻吟。
“叫吧,宝贝。”玉沧移开他的手,攥住手腕按到头顶。
“啊、啊~用力一点吧,用力呜…”
alpha最终还是没有用力,只是再次把手指伸了进去…
oga被手艹地浑身抽搐另一边却还很贪心,委屈地问她什么只有手。
alpha没回答他,直接吻上他的嘴唇,直到他呼吸不畅才松口。
oga脑子晕乎乎的,昏睡前还惦记着alpha没操他发脾气,“还说我是宝贝…不要你了。”
alpha给他塞好被子,虔诚地吻他额头。
嗯,很快就不要了。
她在心里说。
萧礼说过,明天他就要拆掉纱布重见光明了。阴暗如她,不该挡了他的光明。
事后,玉沧躺在床上,她想这一切该结束了。
今天过去,她就不会再这样与他形影不离。等他恢复记忆,到时候…她也该去承受自己的苦果。
之后一个月她都没再出现,只是在医院的另一个角落,每天听萧礼给她汇报。
直到今天,萧礼像往常一样走进来,带来了白青峦想见她的消息。
玉沧没什么波动,像是早就预料到了,快速收拾一下自己,又在镜子面前照了几次就出发了。
……
走进病房看到oga的一瞬间,她就知道他恢复记忆了。
oga这次端正地坐在病房一侧的会客沙发上,她走到他的对面坐下,就对视上他漂亮又带着愤怒的眼睛。
她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说什么,机械性地吐出“对不起”几个字。
白青峦的眼睛里立刻漫上红色,剧烈喘息间莹白的眼周渐渐变红。眼眶里盈满泪水,他依旧坚持与她对视。
玉沧看着他委屈的样子,心如刀绞,只可惜她现在没有资格伸手给他擦眼泪。
“玉沧,你是不是根本不爱我。”oga忍耐很久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玉沧觉得心都要碎了,她想告诉他自己是真的很爱他,可是在给他造成了那么多伤害以后,看着oga明显变得瘦削的身板,她只觉得她的爱是一种折磨。
她沉默许久,“我不知道要怎么爱一个人。”
“撒谎!一开始的时候,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突然、突然对我这么残忍…”oga的声音轻颤,明显是在强忍哭腔。
“对不起,阿峦,都是我的错。”
oga摇摇头,并不想听他解释。“你真的是她吗?这些天我一直怀疑你是不是她,可是现在看来你分明就是。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想不明白。”
oga深吸一口气,平稳下心绪。
“你是想跟我上床对吗,你怕我不同意,还是说你觉得我不爱你。你、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强迫我。”
说到最后,oga的声音抖得几乎听不清楚。
alpha攥紧拳头,多日没心思修剪的指甲深陷在掌心,伤口处流出粘腻的血液。
她攥着拳头将一旁的纸巾盒推到oga的面前。
却不想这个举动让oga哭得更难过了,oga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又带着浓重的哭腔控诉她。
“我想了好久,我真的想不到。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oga的每一句控诉,都好像在说:你告诉我吧,如果你有苦衷的话。
玉沧何等聪明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实在说不出口,她宁愿oga把她当成一个变态,一个烂人,也不想让他再对自己有期待,她早就狠不下心再让他承受她亲手创造的苦痛。
见alpha没有回答的意思,oga有些愤怒,说的话也逐渐不再收着。
“第一次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你一点也不温柔,我怕的要死。你用一些道具和药物在我的身上,我真的很难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你还让我的屁股容纳两、两个,还把我放在木马上,我浑身疼的像被劈开一样。你每天没有节制,觉得我的屁股会松,还天天逼着我练!你还控制我的思维,让我染上了瘾!你是觉得这样好玩吗?你从始至终都是在玩弄我吗!”
她逃避的态度毫无疑问激起了oga的怒气,他直白地把之前的一切不堪摊开在两个人面前。
听着oga的质问,alpha的脑海中全是她带给他的痛苦以及他哭喊着求饶的模样。
长痛不如短痛,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说出自己在心里演练了多次的话。
“我并没有喜欢你,我只是想要一个爱我又单纯懂事的性nu罢了。”
话音落下,房间里归于寂静。
她控制着自己不露出异样,根本不敢抬眼看眼前的人。
白青峦被alpha的话震住,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瞬间涌出。剔透的泪水快速滑过脸颊,直直砸到桌子上。
无声的哭泣让玉沧无法忍受,更棘手的是他的手控制不住开始发抖。
绝不能被他发现。
alpha站起身来落荒而逃。
关门声盖住伤心欲绝的oga挽留的话语。
他说,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愿意配合。
只要不再把我变成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
alpha跌跌撞撞跑出来,萧礼冲上去支撑住她。
快速扫了一眼她的症状。“没事的,这是药物的正常反应,只要你停止服用,一个月后就会恢复。”
“上、上次的注射快到期了,再、再给我打一针…”说完她就晕了过去。
萧礼不敢声张,艰难地把她拖到旁边的空病房。
只是消息还是没能瞒住。
玉沧的身体出状况,对这家医院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消息一传出去,院长就带着各大领导往这边赶。
为了保护她的隐私,萧礼紧急联系了杜非凡才把人拦住。
文嘉乐赶过来的时候,院长还在门口不肯离开,郑重的交代萧礼一定照顾好韩家主。
韩家主?他接到的消息是严玉沧出了问题,他才匆忙赶过来。
萧礼远远看到他,使眼色让他过来。
他走过来心里有一种预感,他好像在接近什么真相。
萧礼忙的焦头烂额,没有注意到他古怪的表情,压低声音道:“她情况不好,你跟我进去看看。”
说完敷衍了门口的人几句,不动声色把他拉进去。
直到看到床上的人,文嘉乐才敢确定韩家主就是严玉沧。
之前调查很多严玉沧的资料,得知她有这家医院股份的时候,他也曾经怀疑过,严阿姨当年手术后知道妻子跳楼的消息病情急速恶化,到现在都没有醒来的迹象,玉沧手里怎么会有她的股份。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玉沧在医院里的一切优待靠的并不是严家,而是那个庞大的韩家。
“她是韩纪的孩子。”文嘉乐看向萧礼,这件事他一定知道。
意识到刚才露馅了,萧礼也无法隐瞒,他点点头。“她是排斥这个身份的,只是她的病不允许她任性,希望你装作不知道吧。”
“好,当然。”文嘉乐答应下来,眼神里若有所思。
他看向病床上的人,见她的脸色苍白的不正常,文嘉乐皱起眉,“她怎么了?看上去很不对劲。”
“自从她放弃原来的计划开始,她就一直用一些克制药物,现在已经到达极限,她体内信息素的紊乱程度难以想象。”
文嘉乐知道萧礼不会跟自己说太多,他只能自己问:“你这么着急,该不会她还打算用下去吧。”
萧礼点头。
“荒唐!信息素过度紊乱会死人的!她真就不要命了吗!”
“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只能不给她,我也跟杜非凡说了,不让她动用人脉帮她找。那种药物监控很严,只靠她自己得到需要一些时间。”
萧礼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先拖时间了。”
文嘉乐想起几天前严玉沧跟他的对话。
“或许,我知道她的打算了。”
她说过让他帮个忙,原来是这个。
……
文嘉乐从病房出来,给自己的私人助手去了个电话。
事情交代完,他转身就去了隔壁oga那里。
他想着自己查过的那些资料,各种复杂零碎的信息在他脑海中拼接,慢慢有了说的通的逻辑。
要是放在以前,他还会再去查直到足够严谨,可是这一次,他没什么时间了。
如他所料,一开始与oga的交流并不顺利,之前的遭遇和陌生的环境让他的防备心一直很重。
为了让白青峦相信他,文嘉乐废了不少口舌。
不过好在,当他的身份被相信,白青峦没什么犹豫就相信了他手中明显粗糙的证据。显然,对于玉沧他们两个都有属于自己的准的惊人的直觉。
文嘉乐没有隐瞒任何一个已知的细节,非常坦诚的告诉面前的人。
“她似乎是打算利用我对她的亏欠,让我交给她那最后几支压制药物。”
看着白青峦惊慌的神色,他嗓音低沉“她似乎想要以这种方式死去。”
oga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文嘉乐很是不忍,伸手安抚地拍拍他瘦削的肩膀。
oga低头哭了好一会儿眼睛都哭红了,文嘉乐只能在一旁看着,他知道面前的小oga此刻一定很需要时间缓一缓。
但是,意料之外地,面前看上去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的oga竟然很快就冷静下来。
“感谢您文先生,我清楚了。”
听到这句话,文嘉乐心放回了肚子里。
这个时候完成任务的助理也正好回来,文嘉乐整整衣服走到门口拿到助理递过来的盒子。
在白青峦面前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手链,一个耳钉和一个戒指。
看着他有些不解的神情,他坦言:“这个手链戴在alpha身上,耳钉和戒指你选一个佩戴,一旦她失控你就按中间的按钮,强大的电流会使她即刻昏厥,危急时刻可用。”
白青峦知道这个东西可以安抚到走投无路的alpha,玉沧最担心的就是他的安全。
“谢谢您文先生,有您这样的朋友是玉沧的福气。”
“可别了,我跟她可算不上朋友。”
交代好一切,alpha打开门从病房离开。
关上门那一刻,他如释重负。上天终究还是善待她严玉沧的,没有断了她全部的生路。
“严玉沧,我终于不再欠你了。”他在心里说。
缓下情绪,他拨通自家宝贝的电话,语气里有一些轻松和骄傲。
“老婆,我把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现在回去陪你跟宝宝。”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一路笑着走向洒满阳光的电梯口。
而他离开以后,白青峦在房间里翻来覆去,想了一天一夜的对策。
……
玉沧也没有想到,白青峦竟然还愿意见她。即使知道要跟他保持距离,她还是放纵了自己,因为她觉得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玉沧罕见地画了淡妆,然后带着一些私心穿上十四个月前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穿的外套,她没有像平时一样披散头发,而是将头发高高束起,露出洁白纤长的脖颈,以最初的面貌悄悄告别。
然而,令她更没有想到的是,白青峦竟然知道了他的秘密,还说要原谅她。
玉沧以为自己在梦里,或者在病床上睡糊涂了。可是她用力掐自己,很痛很痛,她都要流泪了,她都没有醒来。
“玉沧,我昨天听了你的故事。”
他走到alpha面前轻轻抱住了她。
“因为父母不太和睦的缘故,我自小对外界敏感。我一直没告诉你,我知道你是在哪一眼爱上我的。你以为隐藏的很好,其实你的爱意太过独特,我可以清晰的感知到。
从昨天到现在,我又回忆了那段日子。我发现我还是能从一些细节感知到你爱我。”
他抬起头,对上玉沧的视线,在她想要躲闪的时候用力箍住她的脑袋,逼着她对上眼睛。
“我恨你对我做的这些事,可是我不想你死,我想要你对我说对不起,说你会改,这样我就原谅你。”
玉沧声音很平静:“我配不上你的原谅,我连你的安全都保证不了。”
“不需要保证,你从来都不问我,所以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其实愿意陪你疯,陪你死。”
“即使你愿意,我不愿意了!”玉沧好像又看到了oga流血的眼睛。“我已经选错一次了,我不会再重蹈覆辙。”
她伸手摸上他的脸颊,“阿峦,对不起,这一次真的不能听你的,听话,好吗。”
下一刻,oga说的话却让她惊讶。“你是担心我们会跟你的亲生父母一样吗?还是担心我会像玉伯父一样?”
“你全都知道了。”
“对,我全都知道。”昨天文嘉乐走后,他就找来了萧礼,全都问清了。
“但是我依旧不同意你的决定。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也应该尊重我的意见。”
玉沧脑海中冒出来她为了讨好oga做的笔记,上面说:尊重oga的决定,擅作主张的alpha会被嫌弃。只是现在不是遵守这个笔记的合适时机。
“阿沧,原不原谅你应该由我决定。现在我想说,你错了我也原谅你,别离开我好吗,我只有你,你对我不好,我也只有你。”
“你的人生还很长,不能只耗费在我的身上,你可以…”
话没说完,她就被面前的人猛地推了一把,她后退几步稳住身体,只是表情却没有变化像一座固执的雕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这不公平。你可以为了我去死,我为什么不能为你冒险。你这样的行为难道不是在轻视我的爱吗?你是觉得我不能为你付出,不能为你牺牲,难道在爱情里承担责任只是你作为一个alpha的特权吗?”
但是,玉沧并不是一个轻易改变主意的人。“问题出在我身上,理应由我承担。”
“爱情是我们两个人的怎么分你我,我们本来就应该一起承担,不论生病的是你还是我。”
alpha还是摇头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
白青峦只能换了个角度。“你还记得星球上alpha的犯罪率是多少吗?你要知道你不在了以后,我是要重新恋爱的。”
说着瞟了一眼alpha的神情,她一声不吭,紧闭着嘴巴还是一副坚如磐石的样子。
他循循善诱,击垮alpha的心防,“万一我以后遇到的人比你还糟糕怎么办,他不止囚禁我还打我怎么办?这些你能保证吗?”
“我给你准备了很多保镖,这种人近不了你的身。”
白青峦有些无语,真的不太想夸她想的周到。他的大眼睛滴溜一转,装成被气到的样子,身体忽的往后一仰,看着极速冲上来的人,暗地里弯唇一笑。
趁她慌张不备,他深吸一口气,用生平最大的力气大喊:“你要是敢死,我扭头就从医院顶楼跳下去你信不信!你是不是觉得我怕死,瞧不起我?好啊,你试试看,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
即使知道他有演戏的成分,但是不得不承认她害怕了。
白青峦看出了她的动摇,继续添一把火。“你给过自己一次挣扎的机会也该给我一次吧。”
这一次,她没有摇头。
白青峦长臂缠住她的脖颈,微微抬头献上一吻,紧接着玉沧缠了上来长驱直入,饥渴地吮吸他清甜的口腔,两人如饥似渴地交换,直到一方软成一滩糖水。
激烈热吻结束,两个人的鼻尖紧贴着,温热的喘息缠绵交错。
“玉沧…”
短短两个字竟叫alpha落下泪来,曾几何时,她也想伪装一辈子,忘记那些痛苦的记忆,只做他眼中那个温和体贴的玉沧。
压抑住全身的颤抖,她低哑道:“以后不会再让你疼了。”再有下次,她会拿把刀直接废掉自己。
两个人十指相扣走出门,却碰到一张出人意料的,憔悴疲惫的面孔。
江淮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看着面前甜蜜的两个人发呆。
他像是被突然出来的两个人吓住了,手里的盒子“当啷”摔在地上。
然后,两个戒指歪歪扭扭滚了出来。
三个人:……
玉沧:糟了,怎么把他给忘了。
白青峦:阿沧竟然早就有了结婚的打算。
江淮:完了,又要被流放了。
江淮在两个人震惊的目光中连滚带爬捡回来两枚戒指,然后一脸求助望向玉沧。
玉沧眼神轻颤又很快调整过来,从善如流地从他手中拿走o戒,然后在江淮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单膝跪在oga面前。
江淮:啊啊啊啊啊啊啊,谁来救救我。
玉沧跪下之后才发现自己紧张地发抖,她努力压制颤抖的嗓音,“宝贝,这是我很久以前就准备好的,我们结婚,好吗?”
白青峦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完全不知道临时发挥的alpha此刻也紧张的不行。
oga的眼眶渐渐湿润,他伸出手泪眼婆娑地看着面前的人给自己缓缓戴上戒指。
江淮直接呆住,他第一反应就是,杜非凡这个狗怎么又坑他,不是说没和好,两个人怎么会拉着手出来。
然而并没有人在意他,甜蜜的两个人牵手离开,不约而同地忽视了一旁孤零零的人。
要是杜非凡在肯定会感慨江淮运气好,在老板心情最好的时候犯大错,免了一顿重罚。
oga低头看着无名指的戒指笑得满足,电梯里面没人,alpha趁着机会吻上去,接了求婚以来的第一个吻,也是今天的第二个。
“叮咚”电梯停靠声音响起,oga手忙脚乱地推开她。
电梯门缓缓打开,正午的阳光照了进来,很耀眼。
玉沧伸手遮住他眼前的强光,白青峦眯起眼睛转头跟她对视。
玉沧觉得自己内心的某处轰然塌陷,何其有幸,她又在爱人的眼中看到了爱情刚开始的模样。
原来一切都没变,原来他们两个都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