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兽兽互舔(1 / 1)

下山的目的是为了躲翁卯卯,江砚书今次定不会带她去,说了一句下回再带她下山,披上一件月蓝色的氅衣就撑着一把伞走了。

态度冷淡,让人好伤心。

翁卯卯惊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一抹蓝影在风雪中愈来愈模糊,心里的难过倍增,弃了口中的项圈儿道:“道长定是在生气。”

虽然他嘴里说着不在意,但定在偷偷生她昨日不守规矩之气,要不然不会自己下山去,翁卯卯难过得趴在冰冷的雪地上。

“你惹师父生气了?怪不得师父不带你下山。”石元子也觉江砚书今天的态度格外冷淡,冷淡得似乎变了一个人,换做从前,说什么也会带着翁卯卯下山去的。

翁卯卯的下颌都陷进松波波的雪地里去了,没情没绪道:“是啊。”

“你怎么惹师父生气了?”今天的雪比昨日落得狂,趴在雪地里一小会,翁卯卯就要和雪融为一体了,石元子蹲下身拂落翁卯卯身上的积雪。

“说出来道长会更生气。”翁卯卯眼皮半掀,“所以不能说。”

“那你就这么趴在这儿等师父回来吗?”翁卯卯的嘴巴谨慎,不愿意说的事情一个字也不会透露与别人知,知道问了也是白费力气,石元子便转了个话题不再问了。

“我怕是明年不能来这儿了,道长不喜欢卯卯了。”一个人喜不喜欢自己,翁卯卯能感受得到,江砚书这样冷待自己,她明年还来这儿不就是自讨没趣还惹人烦吗?

“哎,你想什么呢,想这些东西,倒不如追上师父,翁姑娘这么可爱,扯个娇,什么东西都能一笔勾销了。你在这儿胡思乱想,自己平添了伤心,有何用处?”石元子见她情绪低落,话再好听她也听不进心里去,脑筋儿一转,与了一招让她去行动。

翁卯卯的耳朵弹动了几下,她在纳闷石元子与的招数:“追过去吗?”

“是啊。”石元子天真地笑了起来,“快些去吧,再不去师父可就真没影了,师父善良,你现在跟着下去他发现了也不会赶你回来,师父放心不下你的。如果师父真不喜欢你了,就不会在离开前让我们几个好好照顾你了。”

石元子的话字字有理,翁卯卯勇气大增,咬起弃在地上的项圈儿让石元子帮忙带上,然后活络活络四肢,趁着江砚书在雪地上留下的足迹未被覆盖,循迹而去。

四条腿总比两条腿走得快,翁卯卯及时追过去,在半山腰处就跟上江砚书了,可是她心里还有忧虑,不敢冒然现身,跑了一路,气喘不上来了也不敢发出一掐声音,默默地跟在后面走一步又停一步。

江砚书没想过翁卯卯会跟着过来,心里有事之人总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思绪万千的他没有发现翁卯卯在身后,直到来到市槽,经旁人提醒他才发现翁卯卯悄无声息地跟在后头。

翁卯卯大年初七的晚上就会跟着翁御离开,扳指头一算,留在这儿的时日不足两天,不到两天,一眨眼就过去了,但江砚书不想让翁卯卯受冷,到了市槽,脚尖先转去成衣铺买衣服。

人刚立在铺前,就有人拍了拍江砚书的肩头,并伸一指,指着卖馒头的浮铺说:“江道长,那是你家养的玩意儿吧?一路跟了你许久了。”

“什么?”江砚书转头看去,先是在浮铺的看到了一点红影,雪飘得太狂,以至于得重睫看去才能看清翁卯卯翁卯卯。

翁卯卯脖颈下的红项圈儿在白茫茫的雪景里清晰可见,江砚书眼睛频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

“跟在您后头好久咯,应当是道长您养的吧?不是您养的也不会一路跟着……怪可爱的,不是道长您养的我都拚回家了。”那人若有所思地说着,显然是把年兽当成猫儿了。

翁卯卯坐在雪地上,静静地抬头看着热气腾腾的竹笼,看久了肚子就饿了,饥寒交迫之下,未发觉江砚书朝自己靠近。

浮铺的老板见有一猫儿蹲守自家铺边,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恻隐之心一动,从笼内取出馒头,掰成一小块一小块喂与她吃。

猫儿自来带着财。

馒头刚出炉,直接入口,可烫出一嘴燎浆泡,老板吹凉了才喂到翁卯卯嘴边:“你打哪儿来的?我瞧你一身好皮毛,头上还长了只角,虽然有些奇怪,但很漂亮。不似无家可归的?是迷路了?你若找不到主人,可暂宿我此处。”

陌生人给的东西,翁卯卯不敢张嘴吃,可耐不住饥饿,思想里做了一番争斗后还是张嘴吃了起来。

馒头蒸得软糯,里头加了红糖,味道也是极甜的,吃了一小块,翁卯卯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了,老板喂过来她就吃,没有犹豫。

“是我养的,多谢提醒了。”江砚书沉吟片刻,眼睛不离翁卯卯身上,看她乖巧地吃那生人喂来的馒头,倒是怪起自己大意了,让她今日受冻又受饿。

等老板把手上的馒头喂完,江砚书朝着提醒他的人点了个头作上一礼后江砚书走向翁卯卯。

步履无声走到翁卯卯身边后,翁卯卯眼睛转也没转,仍盯着笼子里的馒头,他掏出一钱来,问老板买上叁个馒头:“要叁个红糖的。”

一句话落地良久,翁卯卯方反应过来,学猫儿嘤嘤叫唤跑到江砚书脚边,旁边有人在,她不敢出声做人语吓人也。

江砚书接过馒头后抱起在脚边以头乱蹭翁卯卯,拂落她身上的积雪,再用自己的衣服给他授温,走到人迹颇少之地才问道:“你怎么跟着过来了?”

“对不起……”翁卯卯坐在江砚书的手臂上,“道长,卯卯以后不会再犯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别生卯卯的气了。”

他离开之前辞色温和,她是从那儿看到自己在生气的?江砚书不解,但不解也不问了,都是一些小事:“我没有生气,不带你下山来是因为今日我得去另一座山头里寻妖,在赤兔落山前才能回道院,赤兔一落山,这儿都会点鞭炮,霹雳霹雳的声音连珠箭响,你受不住。”

“所以卯卯明年还能来这儿吗?”翁卯卯缩在江砚书的衣服里享受他带来的温暖。

“能。”江砚书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明年还能来,翁卯卯摇起尾巴,可惜空间逼仄,尾巴甩不开来,确定江砚书不讨厌她,她又何从前那样嘚啵:

“道长,我们现在去哪儿?”

“其实道长您不用买馒头的,卯卯刚刚一路跟着您过来,都有人喂卯卯吃东西。”

“原来带上项圈的好处这么多呀。”

“我得买一个回去给哥哥用。”

“可是我没银子,算了,明年再买吧,而且哥哥好像也不需要。”

……

说了这么多话,江砚书只应了第一个,他感受到一股邪恶的气息,现在正循着这股气息去探个究竟。

翁卯卯说多了嘴酸,刚刚走了许久,身体觉累,说句好梦,很快就睡过去了。

睡着后的翁卯卯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在水里扑腾扑腾地抓鱼,鱼游到嘴边正要张嘴去抓呢,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她就醒了过来。

既醒,鼻腔里嗅到了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江砚书停住了脚步,她疑惑地钻出衣服一看情头,才发现周遭荒凉,且面前被一群白衣人遮了路,定睛一看,可不就是之前打她头的那群人吗?

怕自己惺送的睡眼瞧错了,翁卯卯再探出一截身体来,未看个清楚,就被江砚书伸来的一掌推回了衣内:“不要说话。”

九洲村的人气势汹汹来遮路,能给什么好果子吃,江砚书护紧衣里的翁卯卯,做好与其交手的准备。

以一抵十,江砚书的胜算不多,加之要护着翁卯卯,那胜算又少了几分。

仇人相见,不需言一语,也不需假惺惺地问寒暖便已是分外眼红,他们在静促促的气氛中大打出手。

你进我退,你退我攻,看不到战况的翁卯卯只能听声音去分辨此站恶与不恶了,她听到了脚底在雪地里蹭磨出来的沙沙声,听到了木剑挥舞时所生的簌簌风声,听到了陌生的痛吟之声,而江砚书气息平稳,肉体收到攻击也不做哼声,原以为江砚书略胜一筹,却不料有人背后突击,送来一记大掌,一掌攻得要害,痛吟声不禁漏出齿缝来。

江砚书仿若浑身失了力气,朝前倒去,他想用最后一丝力气转个身,让背朝地,但有心无力,膝盖一软,整个人狼狈而倒,怀里的翁卯卯也在此时暴露在众人面前。

“还带着这只怪东西呢。”有人嘲笑江砚书的无能,伸手要来抓翁卯卯。

刚露面的翁卯卯云里雾里,但看身边的江砚书嘴角有血,丝丝两气倒在雪地上,心里慌急,用鼻尖儿蹭之又蹭,试图唤醒江砚书。

江砚书清醒着,方才那带着内力的一掌虽从背后打来,却攻得亲切,直攻他的心脏处,血液止循,迫得四肢有力也不能随意动,境况颇恶,他咬着牙儿挤出一句话:“卯卯,跑……”

翁卯卯却是不走,还在用鼻尖去蹭人,一心都在江砚书身上的她不知祸到临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来了个天旋地,她被人倒提后腿抓住了。

抓住他的人笑容邪恶,邪恶的笑容使得面容丑陋,但比起笑容,那嘴里吐出的言语更是邪恶:“今次把它抓回去制药,长着角呢,定能制出个好药来。”

“两个一起抓回去。”有人提议,“江道长得了道,身上之灵气胜似神仙,这般的躯体也可制药。”

“放开她!”江砚书捂住胸口撑起身子,有伤而动怒,只说了叁个字,喉咙间的腥味顿浓,他用力咽下欲喷出口内的鲜血,一个大喘气后从地上偏偏倒倒地站了起来。

还没站稳,就往前走去。

被抓住后翁卯卯未有反抗,但看见受了伤江砚书,眼里一红,毛发一竖,掀开嘴皮露出獠牙,也就在露出獠牙时,狂风阵阵,猫儿大的身体忽若变成巨虎一般大。

哪里知看着娇弱的玩意儿能变大,窍派盗搜郏稚献鲎殴セ髦疲坠侨床恫蛔。笸耍氲浇馐楸凰撬耍堂蓖罚炖锼缓鹫倩胶纾笳鸥鲅勐推讼蚰侨喝耍蛞Щ蛱撸涣粽疟荆鲆宰约旱牧α烤徒慈松说冒胨啦换睢&65533;

他们如无头苍蝇遁去翁卯卯才收了爪子罢休。

翁卯卯在娘胎里就是个虚弱的,撑不住自己巨大的身子,勉强撑得那群人跑远了,才摇摇晃晃走到江砚书身边去。

翁卯卯攻人的场景江砚书用瞧见了,翁卯卯说过自己会变大,没说过变大后威势不弱翁御,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翁卯卯往江砚书身上倒,倒之前还了人形,江砚书立即伸手抱住她,眼见她本该粉红开朗的脸变得苍白无血色,鼻内气息若有若无的,宛若将死之人,他心头发生疼痛,疼痛带着声音都变得颤涩不稳:“卯卯……”

听到江砚书的呼唤,翁卯卯缓缓睁起眼,江砚书脸上的担忧之色宛然,不愿让人担心,扬起一个笑容来,道:“我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说完翁卯卯闭上眼睛休息,江砚书有千言万语在此刻一句也说不出来了。休息了片刻,翁卯卯精神开爽,借着江砚书的手站起来:“道长,我休息好了,我们快点回道院吧。”

“让你跑,你为何不跑?”翁卯卯坚持要自己走一段路,江砚书阻止不成,借一手与她支撑身子。

“因为道长在这儿啊,他们坏,欺负道长,卯卯很生气。”江砚书的嘴边还有未干透的血迹,翁卯卯伸出嫩凉的手指欲替他拭去,却没想到在攻击人时自己的手不小心被树枝划伤,流的血比江砚书多,这样擦上去只会越擦越多,于是讪讪地垂放手腕,想着若不是江砚书不允许,她就用口舌去舔了。

伸出一根受伤的手指在他的眼前,江砚书会错了意,抓住了即将落下的手腕,送到嘴边,在翁卯卯的注视之下含住受伤的指尖。

舌尖的柔软扫过破皮之处留下了酥麻的湿濡感,翁卯卯觉得自己陷进了漩涡里,然后被无形之物束缚住了:“道长……”

“以后遇到这种事情,自己跑。”吐出口内的手指后江砚书面红过耳,指尖抹去嘴边的唾沫与血液,身子不着痕迹往旁边挪一步,保持适当的距离。

“我也要!”被舔了以后翁卯卯笑眼弯弯,双脚离地扑向江砚住,礼尚往来,泼了胆子,凑上嘴去舔他的嘴角。

翁卯卯踮起脚,努力伸长了颈才刚好能喷上江砚书的嘴。

踮脚脚易累,翁卯卯踮了一会膝盖就发软,可她才舔了几个眨眼的时长,未得舔舐之乐趣,于是脚跟贴地后没一会儿又踮起来,反反复复七八回。

第九回的时候翁卯卯脾气发作,跳起来咬了江砚书一口,不满道:“道长,你就不能蹲一点身子吗?”

江砚书怔在那儿六神无主,和木头一样受舔,连回应一句都没有,冷漠极了。翁卯卯气急败坏,和一只脱兔似的,改踮为小跳,跳一下就舔一下江砚书的嘴,留下一片甘香。

江砚书凝神静气回看翁卯卯,他并非是冷漠不应,只怕应了自己就掉了态,可是不应翁卯卯也不罢休,跳了好几下,雪地被踏出了一个小坑,蹦跳时胸前微凸之处也隔衣送温,撩拨得他春心难耐,胯间昂扬而立,欲长风破浪,再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情急无奈,江砚书一把抱住跳起的翁卯卯,欲假意嗔怒,可是对上一张秀媚天然的脸,怎么也假装不起来。

跳了许久了,翁卯卯力疲,双腿控在江砚书的腰上,口内娇喘微微,被抱起来后方便了她的行动,这一次凑上去舔得慢吞吞的,一点舌尖勾勾绕绕,弄出万种花样。

翁卯卯的脖颈上也有一些小红痕,都是树枝划过以后留下的痕迹,只是划过,没有令皮肉破开,她感觉不到疼痛,但在江砚书眼里那些红痕正在润如玉的肌肤上发生若割心的疼痛,瞬间理智消失,抱紧眼前之人一个转身,湿润的嘴唇就那样贴了上去。

肌肤相贴之时,身上好似冒出了露珠,从头到脚都湿润了起来,舌尖扫过后带来的酥痒翁卯卯十分受用,背后靠着树,前面被江砚书压着,她无处可逃,也不想逃,脖颈偏到另一边,露出好一片肌肤。

舔到后头,江砚书迷糊了,嘴唇在颈上四处挨擦,擦着擦着就到了耳垂处。

耳垂圆润有肉,软乎似珠,江砚书留恋不已,气息喷洒在脸颊上,翁卯卯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双手攀在江砚书的腰上,呆呆地问:“道长……你不是说男女有别,不能互相舔舐吗?”

“情至时,有别也无妨吧。”江砚书弃了那所谓的礼仪制度,嘴唇移到翁卯卯的嘴角处。

因热而红润的唇粉面樱桃含珠,两张嘴唇只有一指之隔,江砚书却迟迟没有贴上去,以指细细触摸粉腮,“或者你今日将我当成一兽,兽兽互舔,这就不需要什么规矩了。”

“卯卯是年兽,那道长是什么兽?”翁卯卯撩眼一撇江砚书,喉咙顿感干涩非常,她还想舔一下江砚书。

“就当是……为情失控之兽吧。”江砚书笑了一声,不等翁卯卯回答,唼喋一声,四唇相贴。

翁卯卯不拒此吻,反觉有趣得紧,江砚书含吮之技令骨头缝酥痒,舌头灵活拱一拱,搅得她口中唾沫乱生,身子作上娇羞,在亲吻之下扭成扭股糖。

扭股糖似的身躯在摩擦他的身体,江砚书堕入情欲中,想着那场宵寐之边,手不可控地袭向略略坟起的胸口:“可摸不可摸?”

她常被江砚书摸头,摸身子还是第一次,翁卯卯畏畏缩缩地夹起股间,夹了一下又放松了,她没有羞意,被问到能不能摸,想了一下,其实也没想什么就松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水红色的小衣。

松了自己的衣服,翁卯卯打起了江砚书的主意,未经人同意,一双手便不雅地去扯落他的衣服,让他在白日里坦胸露背:“我在蓝本语子上见过,道长你也得脱衣服,卯卯也想摸摸,嘿嘿。”说着那细腻手就在江砚书紧实的胸口上乱摸起来。

“你随意就是。”江砚书口内回答,伸手进小衣内摸起凝脂般的身儿。

被摸过的地方有些痒,摸着摸着,手至股间,几下触摸而已,心舒美意,股间如潮。

一心难二用,翁卯卯感受自己身体上微妙的变化就无暇去摸江砚书的身体了。

股间的隐秘之地,初次有人来探,翁卯卯羞了起来,推着江砚书的肩膀,说道:“道长,这处摸得卯卯羞羞的。”

江砚书停了动作,手指仍在缝隙间停留,碰到脐下妙物后孽根玉露难盛,这种时候他再难以停止收手了,道:“露于我眼下,待我进入之后,下一回便不会羞了。”

说完抽出手指,来到裙头之处游走:“行吗?”

只要一个点头,腰上的裙子将被解开,翁卯卯似有所难,未立即答应,可是心里不排斥江砚书的触摸,既不排斥,那必然有期待了。

不知阴阳相凑是什么个滋味。

认真思考过后,翁卯卯点了头。

才点一下,粉裙骤落。

香肌遇风,翁卯卯紧张兮兮的呻吟一声,四肢垂垂酥软。

移眼向下看去,真是芙蓉夹岸,熏香扑鼻,缝隙浅红覆深红,颤肉堆迭,诱人深入,比梦境更为可爱,剥弄之,宛若熟透之水浓浓春桃,刺入之,又若误入羊肠小径,江砚书换了一口气,渐生秽语,不能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