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宫上 二十五 安慰一(H)(1 / 1)
秦宫上 二十五 安慰一(H)
浓烈的情绪顿时有了爆发的地方,嬴政不断撷取着忘机的丁香小舌,紧紧缠着它不放,唇舌相交连带出唾液,发出的啧啧!的水声,暧昧的声音传遍了偌大的宫室,更添几分旖旎,他任由满溢的津液从忘机红艳的樱唇旁流出,再顺着光滑的脖颈流下。
嬴政霸道的啃噬着,放开忘机以后,她的红唇完全被津液润湿,微微肿起,水光散发着诱人的欲望,胸口上下活动着,不住地大口喘气。
他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从嘴唇,到鼻子,再到眉眼,细细碎碎的吻着,一口含住她的小小的耳肉,发觉身下的忘机猛地一抖,便知晓这处是她的敏感点,无声的笑了笑,专心亵弄她的耳朵。
唔...嗯...痒,啊哈~你,你换个地方。忘机娇软的说道,嬴政火热的呼吸扫在自己脖子上,还不停地玩着她的痒痒肉,让她十分难耐。
薄唇顺着耳朵往下,在她光洁的脖颈上,种下大片大片的红痕,嬴政咬了一口忘机小巧的颈窝,然后轻轻咬开领口,露出了锁骨处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
她今天穿的是齐胸的里衣,却因姣好的身材,完全遮不住两个奶团儿中间的深深沟壑,忘机低头便看见了,她微微皱眉,只是随便穿的。娇软的声线,配上现下的场合,总像是句调情的话。
嗯,随便穿的。嬴政沙哑着嗓子,一把扯下她的发带,钳住忘机的两只皓腕,向上拉过头顶,灵活地将她的两只手腕与床柱捆在一起,双臂紧挨着,外衫松松垮垮的搭在小臂上,没办法再褪下。
为了搭配齐胸的里衣,忘机今日的亵衣并非系在脖子上,而是同样的抹胸款,带子系在背后,于是嬴政只需捏住数层衣料,往下一拉,两团奶白浑圆的乳肉就猛地弹了出来,再加上一片平坦的小腹,一同曝露在他眼前。
虽然做过很多次,忘机也并非羞涩,但这样面对嬴政还是第一次,她眼睫微垂,贝齿轻咬唇瓣,乳肉颤巍巍的,彰视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看着洁白的身躯被他染上欲念,嬴政喉结微动,闷闷地笑了,声音低沉,眼神里带着疯狂,念念,你不会想知道,我现在脑子里的想法。他伸出手指,慢慢搓捻着粉红的朱果,或上或下或左或右的拉扯,他想把她全身的衣服撕碎,然后立刻要了她。
嬴政俯身一口含住小小的乳尖和大片乳肉,一边吮吸,一边啃咬,不断交替,让忘机的朱果被含的又硬又挺,红肿了三分。
啊啊!啊哈~好舒服...唔唔!强大的快感从忘机的乳尖传递至大脑,她的身子敏感,早已变得又酥又软,渴望嬴政更加粗暴的对待,很想抱住他的头,双手却动弹不得。
感受到她隐隐挺起的胸口,忘机迎合的态度让嬴政心情愉悦,另一只手不断将乳肉捏成各种形状,猛烈的揉搓着,舌头在这边的乳尖周围不断打圈,两相刺激之下。
不一会儿忘机便娇喘着,身子猛地一抖,就这么泄了出来,啊哈,啊,啊!呜呜~
从来都是别人服侍嬴政,他也并未觉得性事有什么乐趣,但如今看着忘机软如春水的身子,妖媚娇娆的模样,听着她略带哭腔的声音,方才体会到男女之事的情趣,也不觉得自己做这些有违身份,而是成就感十足。
轻轻解开忘机的腰带,失去束缚的衣裙松散开来,褪去她的缕银挑线丝裙,比银底的衣物更加白皙夺目的,是她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一丝不挂,唯有一件外衫挂在她被紧紧束缚的手臂上,衬托之下,徒增几分艳丽。
嬴政的手指从乳尖一路向下,滑过她水滴样的小肚脐,滑过她光洁无比的下身,指甲蹭过小小凸起的粉红肉芽,让忘机又是一颤。透明的水渍不断丝丝渗出,连同之前的份,在裙子上濡湿出大片的暗色,油灯通明的暖光打在她身上,分不清脸上的绯色是因情欲染起,还是因为羞涩所致。
忘机私处周围光洁白皙,连一点细细的绒毛都找不到,嬴政埋下头仔细看着,这才第一次看清她的隐秘之处,眼角更添了几分绯红。两片稍显肥厚的粉嫩花瓣,裹住了两片紧紧合拢的小软肉,带有微微香气的蜜液汨汨的流着,可爱又可怜,摄人心魄,只能说不愧是他的念念,连这里也与那些女人不同。
一根手指试探性的没入其中,立刻被湿热的软肉紧紧绞住,一股吸力带着往深处含去,嬴政小心地加了两根手指,虽然紧致,却因为丰沛的蜜液,并不难进入,似乎无论来者有多大,这粉红小穴都能吞吃的进去。
动一动~呜呜~你,你动一动。忘机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她的身子早已被盖聂,卫庄两个男人开发过,又因得他们的教导和心法的缘故,对她在意的人,轻易便会放纵自己沉沦在欲望里。
嬴政躺到忘机一侧,让她侧过身,整个人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左手缓缓地在她大腿之中轻轻抽动着,下巴抵住她的颈窝,低低地说道,叫我的名字,念念,叫我的名字。
忘机顺从的回应嬴政,身子不住地向后靠,赢,嬴政,你动一动,我难受~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带着欲望的渴求,嬴政恨不得立刻就满足忘机,但他忍住了,我以前,不叫嬴政,你再想想。
阿政...那,那叫阿政好不好?忘机随口换了个称呼,感受到小腹里的火焰越来越高涨,酥酥痒痒的感觉越来越深,便遵循本能,阿政...阿政,啊哈,啊~嗯嗯~阿政~
嬴政侧头吻上她的脖子,声音喑哑,再多叫一叫。他失去了十年前那个叫他阿政的母亲,但他果然是不同的,又遇见了一个他珍重的人,日后,会有另一个人笑着叫他阿政。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拇指也跟随节奏不断的揉按那被粉红的小肉芽,他经验丰富,并非是一昧的快,时不时在忘机的贝肉里搅动,打着圈儿,啊啊啊!好舒服~又要去了!呜呜呜,好舒服~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又因为惯性滴到脖子上,让嬴政品尝到了微微的咸涩。
右手穿过忘机的脖子下的空当,嬴政温柔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怎么这么敏感,还没插进去就舒服成这样,待会儿怎么办。她两条玉腿间蜜液已经泛滥成河,甚至打湿了他的衣服,他自己解开衣服,褪下亵裤,一根昂扬挺立的巨物便蛮横的挤进她的腿心。
湿透的贝肉贴上青筋遍布的滚烫肉物,轻而易举的便被分开,那肉物不紧不慢地在忘机的腿心来回磨蹭,被透明的蜜液沾湿了好长一部分,阿政~阿政~进来,插进来~痒,啊哈,我痒,阿政~忘机难耐的扭动着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腿心的肉物。
嬴政意味深长的说道,我都不知道,念念在床上是这幅模样,与你平日清清冷冷的姿态丝毫不同。他本来只是想逗逗她,却不想,多等这么一会儿,能看见一副如此媚骨天成,欲求不满的神态。
肉物顶端抵住粉嫩的肉瓣,在蜜液的滋润下轻而易举地将贝肉分开,软肉轻轻颤动着,一收一缩似乎拼命想裹住硕大的顶端,又湿又滑却怎么也含不进去,淫液把肉物打湿的亮蹭蹭,嬴政慢悠悠地顶弄着,撩拨的忘机更加欲火焚身,身子因为被男人锢住,只能小幅度扭动,带着哭腔,呜呜呜~别弄了,别,阿政,把肉棒插进来~阿政~求你~
听见如此直白露骨的浪语,忍耐已久的嬴政终于不再压抑自己,一个挺身,肉物便狠狠撞进了忘机身体里,虽然紧致非凡,进去的十分艰难,但一路畅通无阻,个中含义不言而喻,男人的分身粗如小臂,又硬似热铁,深深没入,蜜穴还未全部吃下,顶端就已压住宫口,顶,顶到了~啊啊啊!要流出来了~到了!到了!
嬴政刚刚一插进去忘机便颤抖着高潮了,穴内柔软的媚肉用力缩紧,身体深处喷出一股液体冲刷在他的肉物上,更让他妒火中烧,一字一句生冷的如同幽深的寒冰,怪不得,你如此敏感,原是早就被人碰过了,是谁,嗯?是盖聂对不对?
理智告诉嬴政,除了盖聂没有别人,碰她的只能是盖聂,但他没资格去在意,不管是谁,他都是后来的那个人,但嫉妒又让嬴政觉得如此大恨,欲让人碎尸万段,夷其九族。
忘机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媚肉还在一吸一碰,感知着埋在体内的滚烫硬物,她微微向后侧过头,看着嬴政紧紧皱起的剑眉和他眼里嫉恨。方才还媚眼如丝,对视之时,忘机眼底却尤见清明,她露出一个微笑,妖却不媚,圣而不洁,语带不解,阿政也不是第一次碰女人,为何要对着我生气,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她手腕轻动,那针脚细密的发带应声而断,忘机因为手上的动作,靠的嬴政更紧,又因体内胀大的肉物,发出一声嘤咛,啊哈~
若不是我心里愿意,你觉得......忘机侧过脸,将自己手腕上的红痕扬了扬,倏然冷淡下去,已从情欲之中抽身的她,似乎方才的欢愉从未发生过一般,樱唇一张一合,淡淡道,你拔出去,阿政是与我心思不合,无妨,我只当无事发生,一切循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