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 七 共识三(H)(1 / 1)
江湖上 七 共识三(H)
念念,你后面也会流水呢,夹得好紧。韩非呼吸急促,菊穴里分泌出湿热的肠液,肠壁旋转挤压着入侵的硬物,甚至比前面的蜜穴还要紧。
啊啊哈呜呜~呜啊啊~忘机说不出只言片语,只能零零碎碎的媚叫着,大脑一片空白,沉浸在深入灵魂的极乐之中,要~要去了~呜呜呜~慢,慢点~啊啊啊啊!又高潮了~
双腿被韩非掰开,腿心被他扣住,脚腕又被逆鳞捏着架在他肩膀上,怎么扭动都躲不开他们的掌控,让两个男人每一次都能插到她最深处,忘机哭喊着,手指在逆鳞背后留下无数划痕。
一股股蜜液飞泻而下,激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低叫了一声,极致的欢愉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会成为一种折磨,不光是忘机在接受折磨,两个男人亦是如此。
逆鳞与韩非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眉头紧皱,倒不是因为有什么争执,而是实在没想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应,在性事上会有如此作用,虽然传递后的感觉,只有原本感受的十之三四。
但肉棒被媚肉吮吸的感觉像是没有了停歇,明明已经拔了出去,却因为彼此的存在,感到似乎还在她身体里埋着,就好像一个人在同时插着忘机的蜜穴和菊穴,汩汩流出的蜜液一刻不停的浇在肉棒上,快感成倍增加。
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一前一后,抽出时干的媚肉微微翻出,又狠狠地把阴唇带进去,飞快地抽动让宫口被逆鳞插的松软无力,又同时被韩非隔着肠壁的肉棒顶弄着,刺激着忘机无意识的淫叫着,好爽~受不了了~呜呜呜...啊...啊...求你们了,插的我好爽...不...啊~再快一点~
韩非被媚肉吸得受不了,终于是忍不住射了出来,只是逆鳞虽然能借此感受到释放的快感,他终究并非活人,望着菊穴处满溢的混合体液从忘机与韩非紧密交合的地方滑出,逆鳞的眼神有些晦暗。
逆鳞揉了揉忘机颤巍巍的小腹,感受到她贪婪的花穴依然牢牢含住自己的肉棒,穴肉不断收缩绞紧,自己却并不能像韩非那样满足她,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俯身吻了吻少女梨花带雨的红艳眼角,就算不能射进念念的肚子,也一定会让你很难忘。
韩非挑了挑眉,将重新硬挺的肉棒拔了出来,忘机正好被逆鳞抱起来,他直起身,该到交换的时候了,念念前面那个穴儿,得用精液好好灌满才行,这也是他和逆鳞的共识。
逆鳞抱着忘机将她翻了个身,动作很快,黏腻的液体在空中甩过了几道痕迹,她被轻轻放下,连同着滴落的体液,趴跪在韩非身上,粉色的身躯恍若无骨一般,任由两个男人弯折。
忘机没有撑在地上或是韩非身上,而是瘫软无力的倒在他胸膛上,两只手无力的放在身旁,丝毫提不起半点力气。
韩非与她脸贴着脸,毫不客气的撷取她的唇舌,双手按住她的粉肩,白嫩的酥胸压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不留丝毫缝隙,腰折的有多低,小屁股便撅的有多高。
冰肌玉骨,肤若凝脂,忘机的背影比之最上乘的白玉还要美,为着那白里透粉的交融色彩,深一分则浓,浅一分则淡,逆鳞的手指拂过少女突兀的蝴蝶骨,沿着她脊背微微凹陷的椎骨一路向下,再到湿透的股缝,满是亮晶晶的液体,柔软到不可思议的曲线,让这场景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忘机只觉得被逆鳞拂过的地方又痒又烫,明明微凉的指尖却像带着一团的火苗,不断点燃身体里的欲望,炙烤着她的理智,细碎的呻吟夹杂着啧啧水声,给我插进来,把我填满~好痒小穴痒~呜~别摸了~
逆鳞捏着忘机的臀肉,实在忍不住轻拍了几下,打得小屁股透出红色,她是被谁教的如此会勾引人,手指掰开忘机湿哒哒的股缝,肉棒镶嵌在缝隙中摩擦,时不时撞上抵着花穴的另一个男人的硬物,她的两个穴儿不停收缩着,渴望着被进入。
见忘机眼角带泪,泫然欲泣的模样,两个男人也知道够了,再继续磨下去,也不知道是在惩罚谁,韩非禁锢住了她的背,连带着她的手臂,逆鳞掐住了她的纤腰,硕大的顶端再次挤开层层褶皱,深深的嵌入她的身体里。
呜啊啊啊!插进来了~啊哈~好,好胀~好舒服~呜,干我~忘机满足的娇吟了一声,更深了,原本就高潮过数次,韩非的肉棒便轻松地破开了花心,一次又一次捣进子宫里,而后入的姿势更是让逆鳞插到了前所未有的肠道深处。
快感来的又凶又猛,忘机觉得她马上又要泄了,整个身子不住地颤动,两个男人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立刻默契的停下了动作,那种快要高潮的感觉逐渐消失,忘机呜咽着让两个男人动一动,不要不要停嘛~我,我难受,你们动一动~
韩非和逆鳞倒也重新动了起来,只是都放弃了大开大合地猛干,一个三浅一深不紧不慢的抽插,一个专心用顶端研磨肠壁的软肉,却每每都在忘机即将高潮的边缘稍作停顿,悬而不发。
忘机难受极了,盈细的腰肢即使在禁锢下也不停用力地扭动,想要,想要更多的快感,想要高潮,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努力让肉壁一张一合不停地吮吸着两个男人的肉棒,迎合韩非与逆鳞的动作,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不行,还是不行,无论如何都差一点才到极乐的阈值,只要再多一点点,哪怕是捏一把乳肉或是掐一下阴蒂,忘机觉得她都会释放,可她动不了。
前胸贴着韩非,逆鳞的腰腹压着她,敏感的身体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们每一块肌肉勃发的力量,忘机全身都是软的,几乎跪不稳,意识模糊的说道:呜呜,让我去我想高潮,逆鳞韩非,我受不了了呜呜,为什么为什么高潮不了不是都射进来了么
韩非低沉的声音在忘机听来忽近忽远,念念,还真是浪的要命。他顺手捏了捏少女的后颈,你说对我做了很多坏事,还不许我们做一件,嗯?
时间是很奇妙的东西,逆鳞直到现在,依然不知道忘机有怎样与他类似的秘密,只不过,她能影响他的特殊领域,他的时停领域自然也能反过来影响她。
这个领域并不厉害,既无法回溯过去,也不能看到未来,只是能放慢或者拉长一段固定的时间,用来对敌的能力,最终竟是以这种方式落到她身上,逆鳞轻笑了一声,不要忘记我,念念,不要忘记这种感觉。
他不是韩非,至少,活着的他才是韩非,依靠苍龙七宿与契约,他才得以现世,这样的存在方式,或许会有消失的一天,逆鳞曾经从不在乎,直到此时此刻才意识到,他也会眷恋尘世,也会不舍,韩非留不住她,他更留不住,所以一定要让她记得牢牢的,这是只有他才能给予的快感。
忘机每一次濒临高潮,逆鳞都会延长这一段时间,然后与韩非一起不停的继续给予她快感,然后再次延长,所以她并非没有高潮,而是被迫将高潮叠加后延迟了,但他的力量限,逆鳞有些遗憾的看着已经叫不出完整句子,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咽的忘机,温柔的声音带着蛊惑,到极限了,念念,没关系,叫出来,叫我的名字。
她的身子是绝对的尤物,两个小穴被男人喂得贪婪又敏感,即便逆鳞修改的时间不多,她高潮的次数却不少,等到领域消失,数次高潮的快感会几乎毫无间隔的同时爆发。
韩非幽深的目光中担忧一闪而逝,按着忘机的小脑袋,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他倒开始有些怕逆鳞真的玩过火了,咬在他身上,总比伤到她自己好。
逆鳞给了韩非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韩非不懂武功,然而他却知道忘机身体里蕴藏了多么强大的力量,极致的快感会让她食髓知味,难以忘怀,绝不会伤到她的心神,况且,逆鳞就是要让忘机记住他,哪怕心忘了,身体也还记得,领域的力量悄然散去。
她叫出来了么?还是没有,耳边的声音好像不是她自己的,灵与肉先是分离,然后又重新融合,忘机双眸失神,睫毛快速颤抖,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整个人不停的痉挛着,腿心处两个男人坚硕的肉棒牢牢地卡在她的两个穴口,阴精混合着白浊,透明的肠液,止不住的从交合处喷涌而出。
过于强烈的快感会演变成痛苦,但这份痛苦又象征着极致的欢愉,方才渴求不已的高潮,又变成了让忘机想要拒绝的存在,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回,昏过去又醒来,醒来又昏过去,即使到已经结束,她的身子还在轻微的抽搐着。
两个男人只听见少女哭喊着娇吟了一句,便没了声音,紧接着就是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连带着媚肉拼命的吮吸挤压着他们的肉棒,子宫绞紧韩非,肠壁不停的痴缠逆鳞,滚烫的阴精和肠液倾泻而下,让他们瞬间也控制不住自己。
只因为她才会有这样的场景,也只因为她,这份双重的欲望才如此让人沉醉,韩非完全躺在地上,忘机倒在他身上,逆鳞死死的压着她,一上一下,炽热的胸膛与她洁白的肌肤间不留一丝缝隙,忘机像一滩水,一团云,柔软的不像话。
念念乖不弄你了,别哭了。韩非捧着忘机失神的脸蛋,她的眼泪是止也止不住,怎么叫她都没有反应,心疼不已,都是逆鳞做的,我帮你骂他,好不好?
冷哼一声,逆鳞对自己的杰作倒是很满意,沙哑的声音带着餍足,有些霸道的气质显露无疑,他淡淡道,先把你的玩意儿拔出去才有说服力,而且,韩非你骗得了我?他率先拔出了半硬着的肉棒,消失的铠甲重新覆上了下半身。
一模一样的眉宇,逆鳞的气质却显得更加凌厉,不去看那灰白的皮肤,即使是不认识韩非的人,也不会觉得他们两个是一个人,更像是一对双生子,比起不会武功不沾鲜血,行事偏向智取的韩非,逆鳞却是直面杀戮,手中之剑饮血无数。
韩非爱怜的抚了抚忘机微微颤抖的脊背,站起身肉棒从她身子里抽离时,还发出了啵的清脆声音,混合的体液汹涌而下,逆鳞毫不客气的把忘机捞到自己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蝴蝶骨,就像哄小孩子一般,眉眼骤然软化,温柔的动作比起韩非不遑多让。
认命的穿上皱巴巴的衣服,韩非无奈,谁让他没有逆鳞一秒穿衣的能力,只能一件一件的拾掇自己,不过看着跟自己一样的脸抱着念念,勉强也认了,毕竟比起逆鳞,他已经幸运太多,如此短暂而难得的时光,便让给他罢了。
多谢,逆鳞在心中默默回应韩非,该说不愧是他自己么,喜欢的人是一样的,吃醋要连带着一起,就连大方的时候也差不多,因为逆鳞之前在韩非与忘机相处时,从不打扰他们。
他用指腹擦拭着忘机的泪痕,如果没有她,就算拥有情绪,也没有表达的意义。
忘机的眼神终于渐渐清明,蛊毒已解,可身体乃至灵魂里似乎都还残留着快感,她的身子还有些软,腿心里湿漉漉的一片,体液顺着脚踝滴落到地上。
刚准备起身,面前立刻多了两只手,一左一右,宛如镜像一般,逆鳞与韩非对视一眼,忘机娇哼一声,手轻轻一扬,衣衫便到了自己手上,眼角眉梢还带着魅惑的余韵,你们干嘛在这种地方也要欺负我,走开走开,我自己穿。
强词夺理的模样只叫人觉得十分可爱,忘机眼底有着自己都没发现的笑意和餍足,两个男人尽收眼底,不约而同的点头道歉,相似的桃花眼深情无比,装起可怜来,谁都不遑多让,难得摘下眼罩的逆鳞甚至眼神更加温柔稳重。
让忘机实在没法继续指责两人,她别过头,好啦,是我的问题,我不该被白亦非算计到了。
没有什么该不该,他甚至只觉得庆幸,逆鳞打横抱起忘机,念念,累到你了,好好休息。
韩非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哼,他是智力型,不跟这个肌肉版韩非在这种地方争风头,他有他的发挥空间,这里应该只是侧殿,我来找去主殿的路,念念就负责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