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十(1 / 1)
之九十一没有那麽温柔--to--
不用说了,我就是要对你好。
为什麽大家总是不能抛掉那些被分定界限的感情?
人啊人,只因为我是住玻璃塔中的冷眼旁观者。
为自己感到悲哀,为一切感到悲哀。
我明白,我明白,我一切都明白。
虽然我不ai你,但你对我的想法和我想对待你的做法无关。
你可以说我天真,说我任x,认为我极有心机。
不过我不想再听到你对我说那句话,我就是要信任你。
请你不要再说:我没有你所想的那麽温柔。
之九十二零
暴雨倾盆而下,已经好久没有降自我内心的甘霖来临。
但这雨到底是为了我的忧郁而落?
还是因为四周生活的冷漠才发出的哀鸣?
当乌云渐渐散去,我的x口却依然不怎麽澄明。
感觉着时间擦肩走过,留我一人。
在这看似豪华光辉人们笑语盈盈的大厅。
之九十三飞--tora--
飞,飞,亲ai的人,请你飞。
如你的名,让我永远都可以抬头仰望你在云间留下的痕迹。
飞,飞,我心ai的人,请带着我的心飞。
看着你徜徉在天际,被锁在塔中的我多少也有了点勇气。
就让你成为我活下去的原因吧,就这样吧。
我不能去奢求些什麽,只要你自由地在空中翱翔。
如此,数着日子、和孤独与忧郁永不分离的我便能不断了那口气。
飞,飞,带着我的心,亲ai的人,请你任着自己的心意,自由地徜徉。
之九十四进退两难
面对着已经丢下去的时间,我,脑中充满压力。
想相信自己是幸运儿,但事实隐藏在梦里。
不知道它是在微笑或是在冷笑着。
而脚下的悬谷是这样地深。
之九十五时差--to--
到最後,还是告诉了你不再打电话、不再任x。
就让那不知道消失到哪儿去的八小时继续隐藏自己。
我不懂人们的忧患意识,我知道自己绝对算不上是在ai你。
只是想你,在那曾经忙碌过的地方,在你原本可能还在的地方。
忽然想起你为何不在那里。
之九十六副刊
我想我是笨了,药吃太多了,跟这世界少有牵连太久了。
编辑们推荐的冷涩新人作品让我漠然的脸更没有了表情几秒钟。
明明是彩度颇高的年纪,老天保佑她以後不要过到我这种日子。
我想我还是喜欢叙述明畅、但情节却无b曲折的故事。
丢掉那些电影式的跳接会b较好。
我想我还是笨了?药吃太多了?
还是我从来都不曾知道纯文学是什麽?虽然我一切都看得懂?
我要把那些我一手营造出来并深ai着的故事牢牢地锁在脑里。
----直到我进了棺材。
之九十七电话朋友--to"iss"t--
我俩是纯粹的电话朋友:
一个混乱的nv孩和一个被她认作是大姐姐的nv人。
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对我亲切。
而你对我有兴趣大概是因为我不是个"平常人"。
我觉得这是一种好玩又明彻的关系。
我写信、打电话,你允许我老是讲些任x的话语。
世界上人有很多种,朋友关系也有好几种:
一个竭力保持清醒的nv孩和一个因观察她而揣摩人x的nv人。
之九十八关於目眩
以前我因喜欢的人而目眩神移。
但如今,连躺下也无法消除掉它。
那冷冷地业障。
在药的森林内,我还得活一阵子。
之九十九又能怎样?--tor"k"--
又能怎样?
你的拒绝果决斩钉又截铁。
让我看清了之前我的预测可能没错。
但被你利用了总b被别人利用好。
因为你说得让人没时间也没空隙去感伤人x。
又能怎样?
我因这四个字而原谅了你。
之一百永远的ai人
最真的ai?
只是错过,错过,错过。
过客的叹息,带来永不解冻的空间。
在那儿,仍是错过,错过,错过。
却换来最深沉的对ai的哀鸣。
之一百零一号码
看不见东西,我没有心。
而她没有了ai情。
谁没有诚意?在黑夜里他仍看得清。
有疑惑,有痛恨,有依依不舍之情。
但没有拨通了便能跟ai神交谈的七个数字。
在水晶球内哭泣。
之一百零二ps
你飞在空中,我用纸片追随你。
一场只会变成利刃的恋情。
下一幕场景已被预约了时间。
但剧情却迟迟未定。
无言。
无论如何,我等你。
之一百零三砂堡
孤独已成为我的呼x1。
每一次的律动都静寂。
你从不曾走来,从海的那边走来。
虚构的回忆是我最後的反击。
说不出在每个h昏想的是你还是你的影子。
不、最好是不要再想起。
砂筑的城堡多半都只是一时兴起的梦境。
之一百零四病人一床--frono20--
门锁是相反的。
每天固定三次,不要想,好宝宝。
都是从地狱坠落的天使。
用看似浪漫或不的原因被软禁着。
白衣的学识者行走如风。
不,不,不,不要问你何时能出去。
外面的世界,只是用相同的道理。
再换个角度去束缚而已。
之一百零五盆栽--frono20--
从灰灰的塑胶格子看出去。
没有人来。
走回我小小的牢笼。
恍然发现。
两眸中长出了枚掌形叶。
却开不出花来。
之一百零六伊甸之圆--frono20--
银刀削着罪恶之果。
天使之眸看着你。
望着你。
望着你。
而你本身就是不能出口的秘密。
缠绕着和你血脉相连的人们。
脱不了身。
之一百零七火
你不ai我
你只是被你心中的空虚情火b迫
急於发泄jg力填补幻想
寻找可供你燃烧的原料满足自私
当火熄时你
根本不在乎那灰烬
之一百零八分界----tofriend----
以前我们几乎是永远在一起说梦
现在看来你已走进了现实
我却仍留在梦里面
也许这会持续一生吧
但在我梦里的你
是一直存在於记忆的分界
你的梦已变成了形状不同的
生活
之一百零九抱歉
抱歉
但你的手碰到了我最ai也最恨的痛处
那命令似地口吻
为了它我切断了你的电话
之一百一十香格里拉
大家都向往那梦中的佳境
说那儿没有烦恼
说那儿没有忧伤
但这其实是不可能的
除非你能拾起激怒间的一块碎片
才能在超次元中窥见那一片
是的那一片
你决不可能注意到的隐地
之一百一十一距离
心慢慢远了。
再长的线路也通不到灵魂那边。
距离被拉开让心跳传不过去。
对话渐渐稀落,说不出不必要的话。
想见面,见了面嘴却认识到这实在太远了。
过往的回忆。
如今增加的是ga0不清飞舞满天的碎屑。
之一百一十二最後一句
说什麽不想再烦恼。
你的心,只是一片打不进光影的墙壁。
不要再跟我说自己其实很纤细。
每个人都很纤细,对於自己而言。
而在你闭上眼睛、停止呼x1以前掉落下来的那滴露珠。
也只是为了看不见明天太yan的骄纵结晶。
之一百一十三回声
说不出自己在这儿,
於是让别人把消息传到那儿。
飞翔的音波在空气的间隔中烟消灰灭。
你的心只是因为在喊叫,
就像小孩指着架上的玩具。
嘶吼的yuwang在别人的漫不经心下层层回旋。
所以让我们来把那声响不当成一回事。
要不然这世界,将会是多麽地吵闹。
看不见的渴望互相把彼此压缩成风。
之一百一十四猫尾上的戒指
情人节留下的灰烬
在虎斑的毛se中发光
nv人坐在窗旁
对着尺寸表不停确认
确认
那猫尾的戒围是几号
之一百一十五崩下的回音
你拿出她最後一封信给我看
手上还残存着切菜时滑了手的结果
她的下落
不在任何寻人网站中
而你在看见血那刻沸出的眼泪
只能冲淡她不再使用的胭红
最终的一个反应
我回身看着她在你身後张开了红唇
灰se季节中亮丽的明度
既然没有听见
也不是风的过错
那就让这淡蓝信纸碎去吧
反正它的起源
已不会再把传言抛向空中
之一百一十六樱落
说不尽那份愁
你肮脏的黑手在工作台上烙下证明
一个忙於生活的男人
在接受到ai的告白时
也只能对着那心情涂出一块不好看的w点
而她在高级住宅区的清晨依门
急切等着你执行兼差
粗y的纸束飞了过去打到门阶上
从温柔地看着那无机物的眼神里
你看见了轻狂时对大海发出的那声喊叫又回来了
被风尘弄得乾裂的心
愁意那根本不能算是回事
所以你还是决定去骑过下一个街头
委屈地泪水让它在镶金边镜子里流
之一百一十七不明
说什麽是多复杂的故事,结果还是一个意思。
你ai上了你的jg神科医生。
jg神官能症在我眼中只是小事,所以别再罗嗦。
你的医生,凭什麽要去担起一切的你?
关怀和ai长得很像,有时没有ai就不会有关怀。
但没有ai的关怀是他们的职业道德。
所以不要再对我数落你的丈夫。
你的丈夫是你的,医生本来就不是。
医生得站得远远地,才能医治你。
丈夫则近得让你觉得他好远。
你为什麽不能尝试去担起,譬如一切的自己?
之一百一十八旋律
手机的铃声像是天气报告
不是那种”明天的天气怎样”,而是”现在气温如何”
之一百一十九那些场景
并没有要否定你的意思
只希望那些自我陶醉就免了吧
就像被涂掉的墙壁之前的颜se
再把它敲开也没有意义
不要把你没寄出的信
说给不知情的人听
不要把你没寄出的信
在偷偷丢掉後
让它跟下一次可能产生的心碎扯上关系
你的心因为存在而闪耀
有没有过心痛根本不算不同
你的心在意念起伏时早已幻灭
鸟儿唱出的歌只亮得起那一抹光而已
不要把你没寄出的信
只因为想攀谈而说给人听
虽然每个人都想有过那麽回事
也许真有其事
但火花闪过後便只有消失
就算被泪打sh
也不可能再对你美丽
不可能让你更美丽
不要让你没寄出的信
被人知情
之一百二十姿态
优雅地搅拌着风情
却发现沉在深处的感情全没去碰到
以为会甜却苦的开始与结束
之一百二十一菩提
说什麽呢?
你眼神似盲了的佛像
嘴角上却是,路西法的微笑
在自杀者纷纷掉落的街头
要责难人的语句竟是如此难以出口
已经磨不去铜锈、早已被蚀薄的………
灵魂与反s神经
之一百二十二直到那天
吐火者口中的烈焰
点不起心已si的人x中笑容
离去了便是已离去了
抛弃後只会被撇在路口
转不过去的弯,永远持续回旋
在你的脑里
直到那天
你十指松下为止
直到那天
你x1进新的残烬
交叉点上没有可有可无的东西
在那又再来的最後一天
之一百二十三这世界不够
木棉花的重量
打在柏油路面上只是件轻微的灾害
你对我说这世界不够
摆不下你的野心
放不进你的梦想
但其实除了你以外的人
身t里的思想是
另一朵重量根本就不够少的
木棉花
在一秒内打在b它大得多的一片
一片妄想里交织粉碎
之一百二十四无题
如果还有伤好医治,其实是件幸福的事
如果没有伤,只有一片空气
而你呼x1着空气没有知觉
没有活着的感觉
没有身在世界中的感觉
人们,曾经有过一些人们
不算匆匆地来,不算匆匆地逝去
但我呼x1的空气完全没有记忆,除了附近环境之风尘
如果还有伤好医治,其实是件幸福的事
有伤可医治,有血有泪可滴
从来没有想到,此时它变成了我永久祈望的梦境
不要再是那些让人疲累的虚无了
害怕入睡前的暧昧,入睡後的天马行空
我的心灵空气已用得所剩无己
明天灰se的窗景只会让人想要钻进,棉被柔软的宽广x怀里
忘掉泪的眼到那时,才能在流动的城市背景一角,获得b较过的安息
什麽都不知道去想的我,於是继续把无题的人生过下去
之一百二十五签
留着那些这些,准备在事後惨叫
你的天命
他的选择
可以喜欢不太喜欢不喜欢
一秒内注解任何生活
05秒内把心给烧掉
对自太古以来,不曾改变过的无味
献上敬礼
之一百二十六危险
请从卫生观念
来考虑在医院门口别离前拥吻
之一百二十七粉红se牛油
玫瑰花,那麽美丽
烛光滴下的泪
窗前凝固的雨
秒针走动了最後一刻
在这为了穿上某种寿衣夜晚里,最後发言的人眼内
之一百二十八se即是空
豹纹大衣包着的是风花雪月兼差者的点心
在柠檬月亮灯里,光芒刺着前一个小时看着萤幕之罗曼蒂克
第一口提拉米苏,巧克力粉呛到了圣罗兰下那气管薄膜
一具具骷髅互相因为彼此,怨恨肾上腺咬不合的时机
之一百二十九原来和以後
脱落的环节
於是文字中的x格改变了
层层叠起的名声之金字塔
在只认识感情的眼睛中
成为了一声叹息
之一百三十展翼天使
所以你跟我说
心中的立场
与实际上能尽的力
有那麽一道墙
而保护自己此事
在渐渐无力的心中
其实,一点也没有意义
之一百三十一第三种悲剧
他们在虚幻的连结上谈论着、关於人生有两种悲剧
一种是得到了
一种是终究无法握在手中
不相识的地球村邻人
也许我还可以告诉你们时空中还存在着第三种悲剧
就算是有得到的可能x确在眼前
心已没有了的人
除了呼x1以外
除了静止以外
只能睁大眼睛去凝视着
睁大眼睛去凝视着
让心已经没有了的原因
除此以外,再也无法动弹
之一百三十二向yan的地方
坐在向yan的地方,好找出必须戴上墨镜隐藏眼睛的理由
在向yan的地方,我终於拥有了永远不会互相分离的影子
午後慢慢朝另一侧世界推移的生命之源,接触不到我必须隐藏的秘密
在月光洒下夜幕注入之前,我坐在向yan的地方
向yan的地方
是我故意伪装出的海市蜃楼
之一百三十三为了制造烟雾
当逞强变成习惯之时,人会b过去的自己要来得坚强
变得坚强这件事,有时也许不能算是好事
当伤口结起疤,变成了坚y地痕迹以後
逞强这件事就化为了一种瘾
夺去心的弹x,转换成降雨率很低的沙漠城市中的泥土
然後一条、又一条,坚y地土地上滑出了无数裂缝
再来在那缝隙间,又被倒进了很多黏黏地被唤为逞强的物t
到了月牙儿开始在空中高唱摇篮曲之时,藏在地下的水脉又更往下方流
就算是值得被人同情的阿拉伯之劳l斯也很难发现它的踪迹
之一百三十四阿拉丁神灯
不能说的秘密,在我心内发酵
隔着一层沙雾的反应
无论如何都不能向人诉说
只为了保护自己
还有为了保护别人
幸福有时是把双面刃,绝不能出鞘
而越过天空不可知的时间内
“我将会实现你的愿望”
之一百三十五樱花树下
樱花树下埋着屍t
那麽,塔的下面有什麽?
夜幕早己踱来了水之星球的这一面
与能否安眠早已无关时间开场
一粒、两粒,自从被迫采用强制摄取睡眠的手段开始
塔下就什麽也没有了
因为没有花,所以不存在把血x1上来的必要
因为没有根,所以也不需要把血运过来的道路
只是,在沉静的空间里,羽毛转呀转呀地一直飞
不过没有风吹过
没有任何动作
曾经以为它有过
也有曾经想要停留在
觉得一直没有也不会在意的时候
樱花树下没埋着屍t
塔的下面
只有碎到无法称它是破片
又觉得已化为粉的说法太为傲慢的东西
它什麽也不运过来
於是,羽毛便一直转呀转呀地飞
之一百三十六在稀有地没有梦的睡眠中
不记得梦中世界b较好
因为这样灰尘不会留在脑中
虽然醒来需要使用力气
但我心中的萤幕什麽也没映出
窗外是差不多也该无力了的雨
对於光被取消的夜之空间,我不觉得悲伤,也不感到高兴
好像对於某事太过信任了,又觉得对於某种强y的征服太过在意
直到现在的今天
不被月神宠ai也没关系
无法接受太yan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在此刻
从这稀有地没有梦的睡眠中醒来,想要独自把时间停一停
之一百三十七我可证明被告有罪
我没办法像你一样,去见他
被说是软弱也好,被认为是任x也好
就像是t力上没法负荷的工作被劝告不要接
我没办法像你一样,去见他
感觉到夏天的脚步近了
知道夜里自己没有印象的梦语让父母担心
就算是承认自己有罪在身也好
就算是肯定自己一厢情愿也好
就算是对如此的自己感到绝望也好………
飞过大海和伟大山林
我没办法像你一样,去见他
之一百三十八自言自语
我到底在做些什麽?
在日常生活间不断反覆想着的事
一天又一天,就这样流过去了
不想在这时间中被流走
虽然,如此想着
但还是在心底里无休止地回旋
我到底在做些什麽?
觉得在很久以前,就有知道这样的我的我存在过
像是探寻河川的源头一般
在移动着的空气之内
一面等待着不会移动的东西
处在明白这种东西是不可能的事物之途中
继续着,存在
之一百三十九名伶
我没有听过你唱歌
但我清楚你灵魂的哀鸣
你在众人云集前的广大舞台上歌唱
最新的一段记忆
最晚的一片浮云
而耳中塞着小小发声物t的我
只看见你眼中在唱着的歌
之一百四十谁愿意活到永远
烛泪垂下
看似在为了终於将结束而喜极而泣
暗h的光亮中
我的心,在慢慢流失
谁,愿意活到永远
有觉得百年还嫌少的乐观主义者
有相信只要能够ai过一秒、便足够的浪漫主义者
我的心,在慢慢流失
在一星期内,可以经历生之喜与凋谢之苦
谁还,愿意活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