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1 / 1)
远东听到叫唤,疾步走过去。由他看见春花的胴体,身内的火种已噌噌冒起,搭构成一个殷红炽热的火篝,烈火高烧不灭。故,在玉祥唤人上前时,由瑞起去回应,他默不作声靠后,因他真怕要如今早般抱春花回房。今早,他尚且有定力,不对她作出逾规的行为。当刻,他没有这份自信了,才让瑞起作回应,却看着他可龙精虎猛地操弄春花,把那泡酝酿浓稠的阳液灌在娇穴内。他便深感懊悔,把这个难得的机会白白错过,以为要回去多泼几回冰水,来遏制身内的火气。
那知,他没有错过机会,只是先后的关係,他当迅速走上前。
你如瑞起般,把阳物放进私处,当触到胞膜,便要停下。若需借助外力,才可洒出精水,可操弄后逼,当要洒出精水时,便要放回私处。明白?
我明白,姑姑。
那你上床,扶着春花的腰股,不让精水渗漏。
远东置在春花双腿间,接过纤腰,粗糙的大掌摸索到白嫩玉脂的肌肤,神色为之一阵亢奋,腿间的阳物更火热炽盛。他都不再表现一副安守本分的样子,物杵直捅后逼,要那副汗水淋漓,摇摇欲坠的身子,巍巍瑟缩。
春花用力绞紧阳物,不让它耍坏。但是,她那敌得过他!
他感受后逼的嫩肉寸寸收紧,窒困阳物,阻挠它前进,更催胀他的热火,令他加重腰上的力道,威武地在后逼抽插。每下的插弄,都震得饱胀的花穴要盪溢出混和稠液的花水,却欲渗不流,涂沾在花唇边,让身在上位的远东尽览无为,直白地刺激到他的感官,腰腹的动作更猛烈地摆动,捅到花唇再不能欲含不流那些稠浊花水,要涓滴流出。
玉意见着势头不对,急忙在柜子中拿来木栓子。
慢点,不可溢出精水。拿着,用木桎塞着私处,不让它平白浪费精水。
远东缓下腰腹的摆动,腾出一支手,接个木栓子,拉开一片花唇,触到那处的润滑,让他甚为讶异及恋栈,那处的肉子原来都如此娇嫩,粗糙的指尖在花唇上徘徊,磨擦着。
春花处于情慾高涨的时候,那可再容许他人如此褻玩身子,她欲想扭动,闪避那粗长的指尖,偏偏她扭到那处,它如影随形,让娇穴摆脱不了。后逼内的热棍亦如是,硬磞磞扎根在蠕道里。当她不安分,扭动腰姿时,他便劲力往内处捅,以惩罚她的抗拒。
啊啊
远东腰上的快意,阵阵传来,令他亦没有间情再与春花浪费春宵,把木栓子塞进花穴内,让浓浊及花水锁在嫩逼内,把肚皮稍稍谷胀,大掌伸到那胀处抚摸,再按压略微。
啊啊胀出啊
春花被他这样一按,酸麻全身,想抓开那只作恶的大掌,却提不开它。埋在后逼的热棍又用力往前捅动,每捅进多一分,按在肚皮的大掌便会压下一寸,要她腹胀难受,又酥软如麻。
啊啊慢慢啊
啊受不啊啊
啊啊啊
春花被肏到仰头望天,双目瞇离,朱唇半啟,甘津流漏,嚅嚅娇吟,嚷着不了,却一脸馋嘴满足的样子,引得他心痒痒,想深查她的真正意图。便双手扶腰,抽出肉棒,再捅回去。
啊啊轻啊
啊啊
春花软身无力,手脚随随垂下,腰身却被高高托起,受着阳物疯狂捅开后逼,把她都捅到人仰后翻,苦苦衰求着要他住手。
啊啊不啊不啊
啊啊啊
远东受着后菊的步步进逼,挤压,绞紧热棍,欲要把它内里的热浊吸吮出来,每下的抽插,后逼的嫩肉便随随黏近它,要它把关不着,让精水欲要冲出马眼小孔。他实忍不了,取走花穴里的木栓子,再把捅在后逼里的热棍抽走,扶着它捅进一小截在小逼内,释出一道长长不断的热浊。
啊不烫啊烫.呜呜。
春花如无助的小女孩垂泪,娇穴被牢牢固妥,受着多一泡崭新火热的精水灌洒在内。
啊啊啊
春花咻喘地躺卧在床蓆上,吁吁地歇息。都是,一夜连续服待两名精壮的年青郎,那还有馀力。
玉祥站在春花前头,要远东曲屈春花的双腿递给她。她把双腿压在春花的耳鬓两侧,让盛满两泡新鲜滚烫的娇穴一滴也不漏,装戴妥当。
玉意示意远东退下,她站在床蓆侧,把手中提着的工具放在蓆床上。拿起一颗如鵪鶉蛋般大的朱红的药丸塞进小穴内,要它含化,便没有再对它作进一步动作。转移去料理小肉尖,它如小黄豆般大小,青嫩娇巧,被她拈起,蔫蔫抖动。她拿起细小柔软的毛扫扫动它,它的主人已轻扭腰臀,想把它拯救出来,偏偏主人有心无力,未能做到。它仍要被毛扫轻力刷洗多回,要那位娇主子软声绵气地喘嚷着:
啊啊不玉意姑姑啊啊啊
玉意当不会理会春花,仍着手处理手中的工作,在刷洗完小肉尖及花唇,再上一层油脂,然后打开一瓶黑色的药膏,搽在小肉尖,花唇上。
热热啊啊
玉意把私处及小肉尖都搽抹到黑黑实实,才住手。
玉祥压着双腿的手掌没有松开。
他俩已系妥裤襠,垂站一旁。
玉意来到他俩的身前。
今夜,你们应知晓晚间回来要作何事,及为何不能回来,要稍早通知了吧!?
知晓。
知晓。
春花那里需要静待片刻,才可把药膏风乾,大概需时一柱香。你俩可去沐浴,片刻回来,与春花一同回去卧房。
哦。
哦。
他俩不用深思,便直步步出房门,到外间沐浴清洗。虽然,他俩已与其中一位女子有亲密的行为,另外两位已把他俩最重要的物件看全。但是,要他俩在她们面前脱光光,仍感彆扭,放不开来。
他俩在外间打水冲洗身躯,整理妥当,才转回浴房,都用去了一柱香的时辰。
他俩回来看见春花躺在蓆床上打瞌睡,双腿直直伸展,不再被压在发鬓间。她仍是全身裸露,只穿上一条金丝幼线编成的丁字裤。它宛如丝线幼阔,最大的遮掩处已是编织成网状的纹理,恰好覆盖那涂抹膏药的私处,把那处遮掩起来,别的都是一物无掩地裸露。
玉意玉祥已把物品收拾妥当,见到他俩回来。玉意已上前与他俩道:
你们回来刚好,事情已妥善处理。春花亦犯困了,你俩抱她回房吧。
听到玉意的说话,远东自然走上前,把春花抱起来。
驀然,整个人升起,春花的嗑虫都全走光,她呆愣地望着他,与他对视,她的脸色慢慢浮出两朵红云,便慌忙垂首,下巴都可触到锁骨了。看到两团奶肉,巍巍耸动在外,她急忙用手遮掩,挤压奶肉往外漏,形成一道美丽的奶景。
远东看见,默默把视线向上移,不敢低眉垂首,怕散去不久的火气又再回笼。
事实上,他的火气是很快又再回笼,并且不只他一个。
玉意玉祥领他们回房,安顿完他们,便让他们早歇。
然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们又共忱同一被衾内,两男光着胸膛,女是全裸,那还有一丝睡意。忱在中间的姑娘还发出咿咿哑哑的嗓音。
嗯嗯呀
春花都不愿发出如春吟的叫嚷。但是,左右两旁都有大掌伸来轻扫着腿侧,闪躲去右旁,引来一只手掌有力抚摸;荒逃至左旁,又有一只大掌罩来。她已小心转动身子,不去触碰左右两旁的火炉,让他俩有机可乘,偏偏他俩悄悄挪动,靠近她,肩并肩。
他俩与她同床同衾,不作任何逾规的举动,甚可能。他俩是初尝輦食的小伙子,而且稍早前,他俩又肏得她虚软乏力,娇呻浪叫,嚷到他俩卖力地耍动大棍操弄她。这样,他俩甚可抵挡得了中间那活香生色的诱惑,而不作一丝举动。他俩本想悄悄地摸她一把,便罢手。
那知,春花受不了他俩的抚摸,嚅嚷出来。两男才知对方亦如自家一样,那大掌更拘束不住,肆意地摸弄她。
两男听着那如猫嚷的声音徘徊在耳侧,肩膀传来如豆腐般滑嫩的肌肤,催化他俩的神息,腿间的粗棍不知疲倦,精神奕奕地胀大,挺直。
最终。
远东受不了,侧身一手罩着她的嫩奶,搓揉着。
啊不要揉
瑞起听到春花的说话,坐起来,把被衾掀开。看见远东大掌罩奶,用力搓揉着。他不甘落后,俯身,吸吮奶尖。
不不要啊啊嗯
春花阻挡左旁,右旁便用力吸吮,咬嚼奶尖;推拒右旁,左旁便加重搓揉,捏扯,可说双拳难敌四手,怯涩地吟嚷着。
啊啊不啊啊
远东盯着春花吟嚷得甚欢的脸,便侧坐起来,一掌罩奶,一掌探向后逼,拨开幼线,轻柔地抚摸后逼的外圈,轻戳,痒得它怯懦地挪开,闭口。
春花欲想闪躲指尖作弄,因每记的抚摸虚戳都引来一阵骚痒,让后逼的秘密容易被人探知到。
远东再不试探,指尖衝破后逼的窒括,直入内里感受它的湿润,狭小。他知晓她已经身痒,有感了,便挪动身躯,捉着她的膝盖,打开双腿,安置在其中。
瑞起盯视他一连串的动作,甚至,跪坐在春花的腿间。
你要作么。
还可以作么,当然是肏逼。难道你不想。
瑞起当然想,他的肉棍到慢慢茁壮胀大。只是比远东快他一步,才出声细问。
那我如何。
瑞起挺腰,顶起裤襠。
下回到你,当下我先。
他俩完全忽视春花,当着她的面,谈论谁先操弄她,又把她的腿大刺刺地拉开,让她羞红到要拿洞鑽。
她尝试合弄双腿,却再被大掌横蛮地掰开,把张间的风情张扬外露。
你放开我的腿。
远东瞥她一目,再看着瑞起。
你从后方拥着春花,把玩她的奶儿一回。我肏完,到你。
瑞起明白眼下惟有如此,把春花拥卧在怀,双掌揉奶。
春花不愿坐卧在他的怀里,欲坐正身姿。但是,他的大掌罩着奶,用力一揉奶,她的腰要软了。
啊不要拉奶头啊!啊!
瑞起不仅搓揉她的奶肉,还拉扯奶头,好让他低头张嘴便可咬嚼奶尖。
啊啊不咬啊
男子把玩女子,是不用教,出于本能,都知晓如何操玩。
远东见他俩已玩得甚为愉快,他手上的动作便不可怠慢,伸手扒下碍眼的丁字裤。
不啊不要扒,姑姑啊会责骂
春花费劲与远东拉锯那条幼线裤。原先,春花是不用穿着它安忱,只是她经她们日以继夜,夜以继日的调教,身子渐感痕痒,尤其私处,常要用手抓它几回。白天,她知羞,骚痒便蹙眉忍着,或交叠双腿互蹭,实是难忍,才用手抓几回。晚天,她熟睡,不晓自控,那处骚痒便抓它,抓到能止痒。有次,她失手把那膏药抓散了,姑姑们便要她穿那裤子而睡,不让她抓化,抓移那些药膏。
远东不愿与春花在小事上僵持,不要扒下那裤子,便不扒。他扶着春花的腰,拨开那幼丝线,粗棍到后逼处,沿着外圈磨蹭着。
春花紧缩两团股肉,避开他的热棍。
嗯痒痒啊
远东听着她嚷痒,是需用大肉棒才可为她止得住痒了。缓缓把大棒插入后逼。
啊啊胀抽出啊啊。
远东见后逼,一捅便顺利被撑开,把一小截的肉棍戳入。这样,他亦不应留力了,要挥动精腰,往内里捅,要她的黏水四溅。
啊啊轻轻点啊啊
啊不拉啊啊
端起配合远东的操弄,他拉出大棒,便会拉扯春花的奶头;他顶回去,便放开奶子,要她时刻都身置在云端之上,不能落下。
啊啊轻饶啊啊
啊胀胀啊
啊够了啊啊啊
啊啊啊累
啊啊啊
春花不知他俩洩了多少回在她身上,她只知全身都很疲倦不堪,由当初呼呼地娇吟着,到后来,只可咻咻地低嚷着,放任他俩在她身内外洒出一道道的白精,烫热她的肌肤,及后逼。
嗯嗯呀啊
数十年后,春花回想起这晚,她都有着化不去唏嘘及慨叹。这晚,便是由这晚开始,她在不同的男子身下辗转,随他们褻玩身子,张开双腿,伺候他们。在他们怀里醒过来,晕过去,想抗拒情慾的漩涡,偏偏身子迷醉在此!